了,这一劫要怎么逃?
偏偏该死的燕回热水备得可真快,竟然不到半刻钟就抬了浴桶进来。
“你动作会不会太快?”真的想逼死他吗?
“三爷说你今日必定会归来,我早让厨房候着啊,哪里错了?”燕回凑近他说着,随即嫌恶地退开两步,“快洗吧。”
李叔昂瞪着他关门离去,不禁想问,谁才是主子?什么态度?到底知不知道他房里有一头狼啊,他要真被吃了……宋绰会杀了他!
“动作不快点,本王就帮你洗。”
李叔昂回头干笑着,从紫檀柜里取了衣物,又听他道:“不用衣裳了,太费事了。”
谁理你!李叔昂硬是将衣裳往屏风上一搁,快速褪去衣物,快速梳洗,以防那头狼等不及杀了过来。
就在他起身穿衣时,秦宣果真靠了过来,一把将他找起。
“王爷!”完了、完了,杀皇亲国戚可是死罪,可不杀,他一样得死!
秦宣将他抛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压制他。“让本王瞧瞧,你被宋绰调教得如何,那家伙是个生手,又怎么知晓让你欲仙欲死呢。”
“王爷,别闹了,王爷明知我心底有人,为何要强求呢?”李叔昂努力地抓住裤头,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一把被脱掉。
“嗯,你心底有没有人,关本王什么事?你就是对了本王的胃口,本王想尝尝你的味道罢了。”
“可是我……”李叔昂抽了口气,只因敏感之处教他含住,而他的大手沿着灼热微微套弄后,直往下而去,对着玉囊轻揉细抚着,不过是眨眼间,他的欲望就被点起,火热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唷,挺不错的,看来宋绰把你调教得挺敏感的。”秦宣探出舌在顶端翕合的小孔轻抵着,再转而向底下横沟舔弄着。
李叔昂轻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哪怕心里排斥,可是身体却有了反应,教他不禁厌恶起了自己,更可恶的是,当秦宣吞吐灼热时,他险些要逸出低吟,而当他含得那么深,深到几乎要将它吞噬一般,大手同时揉抚玉囊产生的极致快意,教他快要忍遏不住地宣泄。
但他却强忍着,不准自己这般不争气,可偏偏秦宣就像知道男人的弱点,加快了吞吐和抚弄,他忍到浑身不住地颤着,最终还是迸射出了热液。
秦宣用指抹去口中流出的白浊,长指轻按着股间,李叔昂住他的手,“王爷,不可以!不要……”
秦宣直睇着他,笑得万般邪恶。“怎么,这年头竟有男人会守身的?你不是与他划清了界线,甚至不惜在大堂上撒谎,保住了他的发妻与妻舅?”
“那是两码子事,我只要大人好,我……就算孤身到老都无妨。”
“那多无趣,横竖你与他之间注定无缘,倒不如跟着本王贪欢,本王绝对会让你尝到真正的极乐。”他喃着,长指硬是要挤入窄小的入口。
“王爷要是执意如此,我宁可死!”李叔昂突道,从枕边掏出了一把短匕,抵着自己的的颈项。
秦宣地抢过短匕,敛笑逼近他。“本王对尸体没兴趣,你不妨忍一忍,等本王完事了再寻死。”
“王爷……”李叔昂真的想死了。
几乎同时,房门遭人一脚踹开——李叔昂趁秦宣微松了手,抬眼一看,惊见是宋绰,吓得赶忙拉着衣裳遮掩。
宋绰粗喘着气息,黑眸直瞪着下身赤裸的李叔昂,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