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的时候又不受控制。自己还算好,可以控制自己射|精的次数,可是源儿在药性发作的时候,往往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了药性还没解完,对他的身体负担太大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逐天这次才忍住了,他实在是不忍心再增加源儿的身体负担。
“源儿,你师父他们的研究有消息了吗?”逐天抬头问。
陆源手一顿,答道:“还没有。”
“你师兄那边呢?”
“也没有。”
“网上?”逐天是知道陆源有在网上向其他道友求助的。
“没消息。”陆源叹口气,继续说道:“……辛苦你为我解药性了。”
雪狐抬眼瞪了陆源一眼,然后红色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忧,“源儿这么说我要生气了。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你亲亲密密的,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长久如此会吃不消。”
陆源摸着雪狐的毛毛没说话。
逐天说的,陆源自己也考虑过,不过之前考虑更多的是摆脱药性不用再跟男人交合。现在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逐天,他倒是不排斥跟逐天亲热了,不过这受药物影响的交合和两情相悦时自然而然的结合到底是有区别的。
他也不想每次在药物影响下跟喜欢的人亲热,老实说,每次他都是前半段还有点意识,到后面,完全就不知道怎么过的了,只知道每次第二天醒来,肉|体都疲累不堪,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良久,陆源垂眼,摸了摸雪狐的脑袋,说道:“随缘吧。如果真没办法找到解药,你,你……”是否愿意给我一直解药性?
后面半句陆源没问出口,这问题就好像在向逐天要求承诺一样,他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过逐天及时接口了,“那我就一辈子做源儿的解药!”
一辈子做源儿的解药……
看着雪狐认真的神情,陆源的脸有点儿红,心里却开心又。
可这一亲,雪狐可不是这么想的,它把这当做了一个信号,一个源儿开始接受自己原形那啥啥的信号,说不定,自己以后就可以……
它兴奋地扑过去就开始舔,将陆源的脸全舔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舔上陆源的唇。舔了两下,它见陆源没反对,正想再进步一,钻进他口中时,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它的嘴巴。
“行了行了,别得寸进尺啊!”你一只雪狐,还想舌吻怎么地?陆源一脸蛋疼地看着身上的雪狐。
“呜呜,呜呜呜……”被捏住了嘴巴,半截舌头还荡在外面的雪狐有话说不出,只能呜呜呜地表达自己的小委屈。
陆源瞥了它一眼,放开手,轻轻拍了一下它的狐狸头,说道:“好了,睡觉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