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用点脑子好不好?你准备就这么上门去要说法?还是又要打架?”
“先打一顿再说!”程屿暴跳如雷,把一边的韩小棋吓得又是一哆嗦,人看着更傻了。
皮皮忙抱着他拍了拍:“你们冷静点!把小棋子吓死了。”
“那怎么办?小棋这亏白吃了?”程屿搓火地揉了把脸。
薛文到底老练点,琢磨了一下:“喻家那是有头有脸的,喻家小子干出这种事,他们家里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管管?可我也不认识喻家的人啊。”
薛文说罢,几人的眼神一起看向了苏知乔。
“……好吧,我来想办法。非要跟那个姓喻的要个说法不可。”苏知乔一挥手,把事情揽了下来。
哎……午休时间,苏知乔趴在办公桌上,心烦意乱。大话放得太早了,他的圈子跟喻家根本就没什么交集,怎么去找那个喻修远要说法?苏知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找沈慕,沈慕一定有办法的。可……现在一想到沈慕就更烦了。苏知乔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忍耐着咳嗽的强烈欲望,闭上眼强迫自己睡了一觉。
没想到午觉醒来后,头疼反而越来越严重了。苏知乔强撑到下班,不敢开车,打算出去拦出租。
“滴滴。”一声车笛声响起,引起了苏知乔的注意。看着那辆眼熟的车,苏知乔停顿了一下,还没从昏沉的脑子里找出这辆车的主人是谁,车门就开了。
高个长腿的男人,在这个季节也只穿了一件皮衣外套,冲苏知乔笑出一口白牙:“乔乔,这么巧。”
“是你啊。”苏知乔有些别扭,转开头要走,却被秦岭挡住了去路。
秦岭盯着苏知乔的小脸,有些担心地道:“乔乔,你脸色不好,感冒了?”
“咳咳……我没事。”苏知乔一张口就忍不住喉咙里的痒意,赶紧用纸巾捂住嘴,摆摆手:“我先走了……”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走?坐我的车吧。”秦岭不由分说,把苏知乔直接拉上了车。苏知乔的头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跟他再争执,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就往后靠着不动了。
秦岭凑过去看他,苏知乔身上滚烫,那股奶香和淡淡药香混合在一起,很是勾人。那双猫儿眼忽然睁开,清清亮亮:“你干什么?”
“安全带。”秦岭示意一下手上扣好的安全带,退开了。
一路上苏知乔半阖着眼,看着恹恹的,像株失了水分的娇嫩植物。秦岭不由得多看他两眼:“那个沈慕呢?怎么放你一个人病成这样?”
苏知乔腮帮子鼓起来,从牙缝里迸出一句:“他死了!”
秦岭心里有了底,憋笑地摇摇头。
苏知乔哼了声,忽然灵光一闪,问道:“你……你认不认识喻家的人?”
“哦?喻家,认识几个。乔乔有什么事吗?”秦岭专注地掌着方向盘,车子开得很稳。
“就是那个喻修远。”苏知乔磨了磨牙。
秦岭眼角扫过他的脸色,不动声色道:“我知道他。喻家家主的老来子,被宠坏了。这世上也就怕他大哥一个人了……我正巧跟他大哥挺熟的。”
秦岭一边说,一边从后视镜里盯着苏知乔的脸。苏知乔的脸色几度变幻,等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缓缓地亮了起来。等秦岭提出要送他上楼的时候,他也没有太过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