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趁人还没来,你赶紧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贺森凉笑意渐浓,连眼尾都迭起了层层笑意,直教人挪不开眼,事实也正是如此,对面的潘绍眼已经看直,心里跟被绒毛轻拂过的痒痒,脑海里有千万种立刻把人弄到手的方法,却碍于季盛瑜迟迟不敢动手。
“哦?潘总,不近人情的事情要少做,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帆船不用桨只靠浪总会有翻船,相信你公司做的大,小瑕疵也总免不了吧?”
潘绍总归是条行走江湖的老手,随随便便被这一句半遮半掩的话给炸出点什么来,那就坐不上这老总的位置,只看这人微微一笑,原本端正的面容硬生生扭成了丑陋刻薄,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脸色大变。
“不过是个被玩的货色,你真当爬上季盛瑜的床,这s市的商界就任你行?”
贺森凉冷冷的看着潘绍,他并没有想到来演出戏还能受到这种侮辱,向来只欺负人的小霸王心里跟被投放了无数□□的海,瞬间炸开了花,他想,不会有人套季盛瑜的麻袋,倒是有人忍不住要套这潘绍的麻袋了。
“给你脸不要脸,现在怎么?又想来求我?现在就算你求我睡你,我都看不上了。”潘绍咬牙放出狠话,假如贺森凉真的肯放下姿态来求,只怕自己一秒钟都站不稳,像个扶不起的阿斗。
“哦?”贺森凉连身上的大衣都没有脱去,脚步轻缓而又坚定的一步步朝着潘绍走去。
潘绍直勾勾的看着贺森凉,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眼看着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忽然贺森凉一抬手,潘绍稳住自己想要往后靠的心态,定定的看着贺森凉抬起的那只手。
那只手里没有潘绍以为的作案工具,只是一个笔记本包和一个公文包。贺森凉将这两个包放在潘绍旁边的位置上,伸手从潘绍面前取过已经开了的红酒,给自己和潘绍各倒了一杯。
“潘总,如果你今天愿意喝掉这杯酒,生意场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会再来拦着你,你也知道生意难做,我的小店还没起步,当不起你给的那些流量。”
潘绍定定的看着贺森凉握着酒瓶子的那只手,当然不是在看那只手有多适合被人揉在掌心,而是担心贺森凉会突起用酒瓶让人脑袋开花。
贺森凉的话随着面前酒杯逐渐被灌满而落音,潘绍看他把将酒瓶放下,才又把目光投向了距离自己不过三步远的人。这长相俊俏的人,一旦距离近了,面容神态略有温和,总会让人产生些遐想。
“贺总的意思是,就凭这杯酒,我放过你?”潘绍的目光令贺森凉微微皱眉,他十分不喜被人带有色目光的研究着看,为了后面的计划,他只能按下自己的不喜。
“潘总,你也知道我身后站的是谁,如果我枕边风吹一吹,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贺森凉将酒杯放到桌子上,微微俯身凝视着潘绍,“潘总是个聪明人。我说多了,就显得自己越界了。”
贺森凉身后站的是谁,潘绍比任何人都清楚,季盛瑜的气势潘绍亲自体会过,其中滋味不言而喻,但对贺森凉所说的,潘绍早已研究通透,对这威胁压根不放在眼里,“如果你真的能吹动枕边风,就不会隔三差五的来堵我了。”
言之凿凿的话语似乎正中贺森凉内心的靶心,潘绍清楚看见他脸色一僵,握着酒杯的手跟着一紧,手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