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我是个不婚族了吗?”
“是吗?”贺森凉扫了她一眼,“太八卦会导致单身,一旦单身上瘾,那就是光棍一辈子了,临终闭眼都无人送终。”
周宓:“……”
这时候还不知道贺总在针对她,她大概真的需要去医院挂下脑科了。
“贺总,您有什么事交于小的办?小的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对您的崇拜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打住。”贺森凉对这等奉承话听得过多,他指着门,做了个两根手指走路的手势,周宓了然于胸的点点头,顺便在自己的唇上拉了个链,轻手轻脚的走了出门。
等周宓离开办公室,贺森凉才窝进柔软舒适的椅子里,他闭着眼睛揉着额头,季盛瑜回国后声势造的磅礴宏大,经济杂志想要抓着访问,娱乐八卦都像毡子似的恨不得黏在季盛瑜身上,这位原本背景就宏伟的季氏太子爷,和他纠缠至今,难道就没被狗仔八卦盯上?
他叹了口气,现在才想到这点,似乎有点后知后觉,娱乐八卦到现在还是只爆季盛瑜和女伴的花边新闻,大概季盛瑜早就摆平那些事,对方或许也考虑到他这些年来的低调行为。
这个社会对同性恋人的包容太少,所能给予的鼓励更是九牛一毛。
贺森凉快速的签完文件,刚站起来,季盛瑜和高以已经进来了,门后面的周宓,眼神如刀的盯着高以,贺森凉刚才的阴郁被周宓的表情冲淡了,他想,这个世界上总是好人多,坏人少,包容心这种东西不是别人给予你的,而是需要你真正拿努力去换来的。
真的到了需要他和季盛瑜将关系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他想,他会勇敢承认。
如果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勇敢的?
“我听过他的计划,觉得可行,但有些地方需要稍作改动。”高以对贺森凉说,贺森凉看旁边安静如鸡的季盛瑜,季盛瑜点点头,“我也觉得他改过的计划更好。”
“说说。”贺森凉让两人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对外面的周宓说,“送三杯水进来。”
“下午找潘绍谈事情,不要把账单带给他看,但你要随身携带着,谈论的结果我们都知道,不会成功的,到时候你假装生气,拎起东西就走,但恰恰把装文件的包遗落。”高以说,“账单不要用文件夹装,换个牛皮信封。这样潘绍会更有兴趣拆。”
贺森凉:“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会对牛皮信封感兴趣?”
高以轻轻一笑,“上次去x宝参加研讨会,我看见他全程都把手放在装合同的牛皮信封上,时不时捏两下,这大概是他对牛皮信封特有的喜好。”
贺森凉啧啧了两声,周宓端着三杯水进来,一一放到他们面前,放到高以面前时,还抬眼狠狠地瞪了眼高以,直把高以瞪得莫名其妙,等周宓出去后,高以才回过神的问,“我是不是得罪你的助理了?”
“怎么?”贺森凉问,他心里清楚周宓为什么会对高以态度恶劣,无非是上次他拆穿了高以的真面目,而一时芳心没把持住的女助理,悔恨自己的同时又怨上了这位能撩能进能退的基佬先生。
“她刚才瞪我的那一眼,凶狠到我以为她会对我动手。”高以连忙端起水杯喝水压压惊,“煞气这么重的女助理,也只有你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