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壁炉,甚至仿造沙发的构造做了个木头沙发,上面铺满了毛毯,他弯腰按了按,出乎意料的柔软,进门的右手边还造了排架子,上面放了些装饰品,书籍以及酒类。
贺森凉抬脚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一张大床,床的四周铺满了地毯,正对门的位置留了扇超大的窗,此时窗开着,风轻轻地走过,扬起一层细致薄弱的窗帘内纱,阳光从室外照射进来,显得整个房间足够明亮。
“怎么样?”季盛瑜跟在身后,轻声问。
贺森凉转身越过季盛瑜看向了楼下的摆设,忽然问:“这里,没电?”
季盛瑜也跟着朝楼下看,勾起坏笑,亮堂堂的心怀不轨摆了出来,“如果有电,我还大费周章的把你带来这里干什么?”
“哦?”贺森凉笑了,上下打量季盛瑜,语气铿然的说,“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种调调。”
“错。”季盛瑜说,“是喜欢上你,我才喜欢这种调调。”
“这个锅我不背,我从没和你说过喜欢这种天黑没灯的玩法吧?”
季盛瑜不会因为这件事和他有过多的口角,笑的堪称无耻至极,“你知道以前为什么家家有那么多的小孩吗?”
贺森凉偏头看向秒变老司机的某人,对这种一听就极其内涵的话他拒绝回答。然而老司机是不会给人有拒绝机会的。
“因为他们没电,没电干点什么好呢?那就干着玩吧。小孩儿就多了。”
贺森凉面无表情的看了季盛瑜一眼,“这个内涵一点都不好笑。”
“不急,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不等贺森凉踏开一步,季盛瑜已经亲在了他耳朵尖上,预料之内的收获贺森凉恼羞回报的一肘。
贺森凉依旧面无表情,只留迅速走红的耳朵尖在季盛瑜的视线内,为了不让自己窘迫的一面暴露在季盛瑜面前,贺森凉快步的到了楼下,季盛瑜站在原地对着屋内那张大床笑的意味声长。
从未试过没有电的生活,贺森凉对一切事物都有着从所未有的新鲜感,他摸摸这,看看那,甚至连没有电的厨房都涉足颇深,研究完厨房,他又出了木屋,站在木屋外对着太阳下依旧显得郁郁葱葱的丛林发怔。
耳边是时不时从丛林里传出来的鸟叫声,细细听来还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声,他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巉山峭壁,木屋的选址也是颇为大胆,竟选在了峭崖下,匆忙间望去,木屋和山崖浑然天成,美不胜收。
贺森凉初到时并未仔细的看过木屋四周的情况,现在一一堪看开来,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他绕到木屋后,赫然发现了从木屋后经过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底的细沙清晰可见,偶有藏身在溪边水草里的小鱼自由自在的来回游动。
比他在郊外鱼池里养的鲤鱼好看数倍。
郊外鱼池里的鲤鱼输得冤枉,论外貌,山涧里的野生小鱼定不比鼎鼎大名的观赏鱼来的漂亮,无非是山涧里小鱼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