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平所有能调动起来的自制力,才防止自己刚才没一鼓作气的突起给这流氓一顿揍,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个来回,略带沙哑的嗓音回到:“你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学的可多了,你要我现在一一给你展示吗?”
边开车,嘴更不怂的接着话,贺森凉从车载空调的目光直接放到了季盛瑜的脸上,看的时间久了,季盛瑜竟产生了淡淡的羞赧,约摸也能称之为生理上的条件反射,遇见贺森凉盯着自己看,怎么样也得做出点反应。
“好啊,要不你就随便来项你在国外的绝学?”虽然遇上季盛瑜这种大师级别的流氓,十层十的
不是对手,但贺森凉总不想让季盛瑜的胜利来的太简单,偶尔挑战一次,也是种不错的体验。
季盛瑜没想到贺森凉会这么要求,一瞬间有点呆愣,流氓的反应速度往往超乎人的想象。仅仅是那么一瞬间,扭个脸的时间,季盛瑜立马满血复活。
“你别中途喊停。”
既然说出了让季盛瑜展示的话,贺森凉就不会中途打断,“行。”
爽快!季盛瑜在心里为贺森凉的爽快吹了个口哨。
把车停在路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只剩下路灯孜孜不倦的执行着使命,散发着柔和的光,为夜出的人照亮。季盛瑜没有第一时间采取行动,他放下了车窗,手肘架在了车窗上,手指捏着下颚,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悠闲且颇有些不明所以的画着不着调的东西。
贺森凉先是看着他捏着下颚的那只手,慢慢的,不再只满足于看那只手了,顺着那只手看见被他撸到手肘的衬衫,露出的小臂结实有力,贺森凉笑了笑,没说话,调开目光又落在了他另一只在画着东西的手。
这只手的位置颇有点难言之隐的味道,往上爬四五厘米就是比较隐秘的部位,偏右错放一点点,就能……就能怎么样?贺森凉眯了眯眼,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呢。
贺森凉放过那只忽然安静了的手,又把目光放到了刚才捏着季盛瑜下颚的那只手。这一看,让贺森凉的呼吸一窒,原本抵着下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季盛瑜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上,看贺森凉朝自己看过来,季盛瑜立刻冲他风轻云淡的一笑,放在唇上的手陡然发力,大拇指和食指尽情暴力的□□着淡色的唇瓣。
在粗暴的力量揉搓下,原本淡色的唇瓣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贺森凉刮了下自己的脸颊,对季盛瑜这个动作并没有多大的感触,他心如止水,像个八十岁的老
太太看待自己四岁小重孙的顽皮,季盛瑜挑眉,像是发现了他的内心活动。
季盛瑜放下唇上的手,双手并拢的放在了裆部,神色跟着手的走势居然严肃了,贺森凉一直看着
季盛瑜的动作,自然没落下季盛瑜跟着变换的脸色。他心想,这回又想整个什么样的幺蛾子?
能被贺森凉猜到的幺蛾子,都不是好蛾子。
只见季盛瑜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裆部,依在车门上,双眉起跳,双眼饱含挑衅的对着贺森凉,轻翘唇角,露了个实打实的坏笑。
在贺森凉看来,此时的季盛瑜已经不复六年前在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了,也不像六年后第一次相见的那个人。季盛瑜身上还穿着和他原汁原味的情侣装,外套的纽扣尚且完好,里面的衬衫从下往上解开了三颗纽扣,足以露出形状姣好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