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在外面,两面在家里,三面除了地方不同,其他都相同,都是季盛瑜不请自来。贺森凉的心里有了沟壑,也不一定现在展露出来给季盛瑜看。
“你怎么回事?谁给你我家的钥匙的?”这片别墅区的进入口没有保安,距离别墅区五十米的地方就是警局,平时出入别墅区,靠的就是磁卡和钥匙。
“我没有你家钥匙。”季盛瑜放下手里的袋子,蹲在池边洗手。
贺森凉看着季盛瑜的背,“没有钥匙你是怎么进来的?”
季盛瑜指着东边的蔷薇花墙,“我从那块翻进来的。”
语气极其自然,口吻非常坦诚,贺森凉连连点头,“好好好,几年不见,翻墙本事倒是日益高超了,花怎么没刺你?”
“我带了很厚的手套。”
贺森凉:“……”
相当可以,对于这种人,他没话说。
“你需要清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季盛瑜身后的贺森凉,带着怒气直接一脚把还蹲在水池边洗手的季盛瑜踹进了水里。
猛然落水的季盛瑜在水池扑腾了好几下,才得心应手的把游泳架势放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冲贺森凉说,“凉凉,这样不好吧?”
贺森凉立竿见影的再次怒了,“大早上翻墙进来,带足了作案工具,我不过是惩戒一个小小的翻墙贼,哪里不好?”
“我翻墙,没偷东西。”季盛瑜在水里浮着,没有贺森凉的首肯,不能就这么上岸了,否则还是再次被踹进水里,只是不知到时是几个人一起落水了。
“一般小偷都是这么说的。”贺森凉说,“你说警察是相信一个翻墙进来的人,还是信住户的话?”
“都会信,关键在于怎么说。”季盛瑜到了岸边,看向居高临下的贺森凉,瞅着他眼里也没有剧烈反对的味道,才双手一撑的上了岸。
贺森凉没搭理季盛瑜的话,“你出去吧,今天再放过你一次,没有下次。”
季盛瑜抖着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看着贺森凉,“好歹给我身衣服换,我穿这一身回去会感冒的。”
“尺码不同,你穿不上,我相信你的车还停在外面,早点回去,减少感冒的几率。”丢下这句话,贺森凉走了。
鸡鸭鹅三小只同方向的歪着脑袋看着还站在原地,从头湿到脚的季盛瑜,你们看,那边有个傻大个,刚才被主人踢下水了,喝的那可是我们的洗澡水啊。
等在别墅外面的司机看见季总干干净净的进去,狼狈不已的出来,惊得眼珠子都要脱框了,好在
司机常年给各种老总开车,见多了丑态百出,但像季总这种长相,进到这种小区里求爱,还弄的这等模样出来,住在这里的那位姑娘得有多凶悍啊。
季盛瑜不知道司机根据他的狼狈情况联想了一出豪门间的虐世爱恋,只觉得司机看他的眼神颇为同情,他叹了口气,“六年没在他身边,想追回来,结果发现比翻过阿尔卑斯山还难。”
“嗨,季总,现在的女人不仅看重钱财,还看重男人对他们是否体贴,懂不懂浪漫,擅不擅长情话。”司机老生常谈的说,“季总你不缺钱,长得也好,人也体贴,从大早上就来给人喂宠物,肯定也懂的浪漫,情话嘛,您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多多少少都会点的了。”
季盛瑜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心里苦的跟倒了几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