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着花样,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冰自然落在了季盛瑜的眼里,季盛瑜咳了咳。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是为了求你?”多年不见,贺森凉的其他长处暂未看出来,倒是这自信翻了好几倍的成长,季盛瑜想知道在这几年里,谁给了贺森凉膨胀自信的资本。
“难不成是来找我重述旧情?”贺森凉已经吃完了奶油,正嘎吱嘎吱的啃着甜筒,神色间颇为寻常,好似这句话如同我今天中午吃了一碗饭一样,“我可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旧情可叙。”
“哦?”季盛瑜微挑眉,“小时候到高中时候的情义,你都忘了?”
贺森凉将手里卷着冰面都不给,季盛瑜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仅仅是沉默了片刻,又带着点笑说,“做事别这么绝,找你为了什么事,我都还没说,你就这么果断的拒绝我?”
贺森凉抬头看了季盛瑜一眼,已经长开了的五官比之当初年少时更具有诱惑力,一双眼睛足以将他心里所有的想法表达透彻,当然,这眼神在季盛瑜看来,带了些不可与外人说道的丝丝缠绵的情意。
“有些人的话我不需要听完。”他说。
季盛瑜的双手本来放在桌面上,听见这句话,季盛瑜把手放在了桌下,同时掩饰似的将身体朝前倾了倾,“真的不听我说完?你刚收了我的定金。”
贺森凉叠纸的手一顿,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季盛瑜,“你不会说,一个冰,我的答案还是拒绝。”
丢下纸,贺森凉起身拉着早就元气复活的跳蚤,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季盛瑜看了贺森凉丢在桌子中心的那张纸一会,抬眸追上贺森凉显得清俊挺拔的身影,这才把一直放在桌下的双手架在了桌子上,和贺森凉说话期间,季盛瑜一直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对贺森凉上手了。
微微伸长了胳膊,拿到了那张被贺森凉反复捏在手里的纸,双手展开那张纸,才发现短短几分钟,贺森凉用这张卷着冰,贺森凉就一阵阵跟个加了速的传送带似的上火。
又想到贪嘴吃下的冰,谁和你有旧情啊?说你是青蛙抬举你了,不是我不会叠王八,一定叠十个送你,帮你凑够万年龟的名头。”
周宓越靠近贺森凉,越想笑,从没想过贺总还有背地里骂人的一面。贺森凉从车玻璃里的倒影看见了周宓,他皱着眉头,停下了话语,“有人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