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王爷那一嗓子“滚了就别回来”叫的多悲戚啊,这人怎么可能心里没我?于是他轻轻别过睿王爷的下巴,很柔和的说:“我真后悔当时怎么就不认个错。这些年,让我等得好辛苦,你莫不是还要让我等下去?”
睿王爷嘴角一抽,道:“你别琼瑶了,搞得攻受颠倒,实属大雷。”
阮商浚笑眯眯的说:“什么攻受颠倒,就是这么设定的,不信你问作者。”
睿王爷站起身,阮商浚贴过来,睿王爷扒拉了几下阮商浚的毛爪没扒拉下来,便骂道:“贱人,你放开。”
阮商浚依言放手,却还是凑近加了一句:“现在不方便,晚上你来找我,我们详谈。”
呸,我吃撑了才来找你。
不过事实证明,睿王爷的确是吃撑了。
他真的去找了阮商浚。不过却被眼前的事情刺。阮疏桐自小缺爱,寸步不离的浚哥是他的全部寄托,小孩子性格执拗的要死,完全不能忍受哥哥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就这样,一包□□洒在哥哥碗里。一出从良记上演。
阮商浚想明白过来之后,马上冲过去拉着睿王爷,伶俐的口舌现在也变得笨拙起来,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睿王爷觉得此刻若是傲娇转身遁走就显得像小女子一样矫情了,便好整以暇的打量一下阮疏桐,又回过头看看身边着急跳脚的阮商浚,说:“行啊,你解释吧,我听着。”
说完还搬个凳子坐下,大有我看你怎么解释的架势。
阮商浚再怎么脸皮厚也不可能在与弟弟行了这等禽兽之事以后还在弟弟面前与别人说:“这都是误会,我是冤枉的。”以阮疏桐那脆弱的小神经怎么可能受得了。
于是阮商浚拉着睿王爷往外走:“我们出去,出去再说。”
此时床上的阮疏桐心里寒了个透,他坐起身,道:“浚哥,你今天若是与这人走了,我就死在你面前。”
阮商浚只当小弟是在耍性子,便好生安慰道:“小桐,别闹。”
阮疏桐咬了咬唇,说:“我没闹。”
阮商浚抓抓鸡窝头,焦头烂额,说:“那你先等等,我和王爷说几句话。”
阮疏桐却不依不饶,他光着脚跳下床,猛地抽出睿王爷腰里的剑,驾在自己脖子上,说:“不许走。”
阮商浚和睿王爷脸都吓白了,阮大学士尸骨未寒,现下若是三少爷出了事,这可怎么向阮府交代?
阮商浚只好先稳住弟弟,对睿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