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来还?
飞雪瞥我一眼,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吴青他总归是我慕一飞的弟弟,我如何恨他是我的事,旁人却决计不可辱他半句。”
我叹,典型的护犊子。
我歪着头,看见窗外一只麻雀喳喳叫着蹿树上去了。
飞雪忽的凑过来,撑着床沿,一腿跪在床上,以一个压倒性的姿势俯视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跳,不明所以,只好干干陪着笑脸道:“慕,慕兄,你这是干嘛?”
飞雪淡淡说:“总归,纵使当年我娘觉得亏欠着吴青他们母子的情,到现在,老子他妈的也该还清了。”
天使娘娘观音姐姐,这两句骂人的话真的不是区区不才教他的,纯粹是飞雪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啊~~~~~~~~~~
我僵硬着看飞雪压过身子,一把扯开我裹在身上的小毛毯,恶狠狠的说:“事到如今,那边的事再也与我无关,老子他妈的从现在开始,高兴怎么活就怎么活。”
天使娘娘观音姐姐,到底是谁教他拿这句话当个宝啊?
在那床小毛毯下,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衬,被飞雪把毯子一扯,凉了个通透。
我一个哆嗦还没哆嗦完,就看见飞雪已经拽上了我的衣服领子,狠狠将我压在床板上,道:“今天,就来个了解。”
我被他勒得白眼直翻,险些憋死。
我承认我有现在这一遭纯属活该,老话说的好,夜路走多了总会遇着鬼,不过,话又说回来,凭什么慕一飞这小子想高兴活老子就活该被鱼肉?就算他小子是鬼,也没谁规定老子不能当钟馗。
我抵住飞雪压过来的身子,道:“慕兄,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我谢与时是个什么货色你我心中都清楚,无非是赚了阮疏桐的好壳子。但,人贵有自知,前两遭,因着阮疏桐,他们不与我计较,可是,慕兄,你却是与那两人不一样。”
你本不该扯进这阴差阳错的纠缠里,何苦为我这么一缕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魂断送自身?对着衡睿和徐宁,我还能用阮疏桐来说服自己,可是如今,这算什么?我该怎么说?
飞雪忽而苦笑,道:“到现在,你还有心情说这些?”
因为老子内含里是成熟的,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是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即使对着现在这样的情景,依旧要有泰山压顶岿然不动的气魄。
飞雪淡淡道:“罢了,我也纯当自己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
一股酥麻感游走全身,飞雪俯身咬着我的喉结,说道:“但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就认了。”
话都说到这一步,老子他妈的如果还装孙子就真该推出去剁了。
呲啦一声,前襟大敞,飞雪俯下头,在老子胸前一顿乱啃,还不忘忙里偷闲,腾出嘴来说话:“你如今在老子面前,也他妈的只有认了。”
又是这句,你小子就不能换句新鲜的?床笫之间,老说粗话影响x生活质量的好不好?
得亏老子意志坚定,不然被慕一飞这小子这样一闹腾,还真的晚节不保。
你不要说我阴险,上人的和被人上的,换了你你选哪个?要不怎么说,都是男人,xxoo这东西,就他妈的比的是谁更不要脸。论着道行,还是我略胜一筹。若是换了个技术好的,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