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衡景,万一我想像着徐宁提着一把剑,漂亮的脸上结着冰霜冷冷看着我说:“我来阉了你。”
s!这个,这个,画面貌似很不和谐,我挥挥手,将这些不和谐的画面屏蔽掉。
飞雪天兵天将一样跳下来。
我靠!这还是王府别院吗?安保系统太不专业了,怎么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我望了望别院的高墙感慨,雪儿,你属麻雀的么?
飞雪一脸暧昧的看着我,说道:“怎么,觉得对不起徐大人,想着如何自我裁决以谢罪?”
我努力挺直胸膛:“笑话,任凭弱水三千,我谢小爷这个水瓢也只取徐宁这一瓢饮。”
飞雪惊诧道:“睿王,您来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僵硬转头,回廊空空如也,哪有人影,我这才回神是着了飞雪的道,回头果然看见飞雪一脸痞笑。
飞雪道:“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也笑,什么叫厚脸皮,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我扯过飞雪,道:“若是雪儿愿意,我也可以一片丹心只向你。”
飞雪嫌恶的推开我,说:“小谢深情,一飞无福消受。难为徐大人一片丹心会向着你这个毛月亮,而你却瞄上了睿王爷这条臭水沟。”
靠!衡睿这样的要也是臭水沟,哪我算哪根葱?
飞雪说:“你别拿葱做比方,平白侮辱了葱的清誉。”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举着右手指天,画饼充饥状:“啊,天上的月亮真圆啊。”
歪脑袋向一边卖萌:“有时它也不是很圆。”
飞雪:“”
继续抒情,手指点脸颊:“为何现在这么圆?”
恍然大悟:“因为它本来就圆。”
惊雷滚滚!
飞雪果然不说话了,他默默操起一块板砖对着我当头拍下。
谁能告诉我这板砖是哪来的?飞雪,难道你习惯带着板砖上街?
一阵眩晕,痛楚感如雨打芭蕉呃,如斜风细雨,如泰山压顶如惊涛拍岸如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我靠!这他妈的让老子怎么形容?
反正老子当场就懵了,滚烫的血水合着雨水顺着额角流下来,我几乎睁不开眼。
飞雪说:“先给你点教训,记住今天的感觉,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说完像一只燕子轻巧飞出高墙。
还有下次,你当老子脑袋是浆糊呸,我被打晕菜了吧我,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血流如注似波涛翻涌,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大海啊,故乡,我心中的地方~~~~~~
大夫,大夫在哪里~~~~~~~~~
大夫在这里。
大夫就在我眼睛里。
靠!他妈的飞雪,不带你这样的,老子的俊脸啊,现在快绑成木乃伊了啦~~~~~~
嗷~~~
你他妈的轻点,这是人脑,不是猪脑!
嗷~~~嗷~~~~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
嗷~~~~嗷~~~~嗷~~~~
衡睿放下茶杯揉眉心:“小阮,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
老子叫(防吞)春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