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愧靠手技吃饭的,细皮嫩肉,手感真好。
我说:“雪儿若是想知道,要不要哪天我抽个时间详详细细告诉你?”
不过我劝你最好别问,问了也是白问,老子也说不出,因为老子自己也不知道。
飞雪抽出手在衣服上面擦擦:“请叫我慕一飞。”
我脱口而出:“小飞飞。”
飞雪:“”
飞雪说:“反正面对你我就没办法正常说话。”
我龇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说:“反正我是谁对飞飞你也没区别不是么?”
飞雪点点头说:“行,总归我原先也不认识阮三少爷,你姓谢姓阮我都懒得管。”
搞定飞雪,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土著也不是好糊弄的。原来想在铁器时代当一个十足的脑残小白也不容易。
话题回到我想知道的事情上,我问飞雪,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飞雪很迂回的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本来要处死的就不是你。”
我看着飞雪装模作样的样子特别想抽他。
这整件事情,靠!全他妈的一笔糊涂账,老子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叙述。
从我被冤枉入狱开始,这件事就迈入了一个奇怪的轨道。本来呢,我早就可以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的,而最大的嫌疑人竟然是三姨太的奸夫。靠!老子一早就看出这三姨太他妈一定给阮徽戴了绿帽子,估计还不止这一顶。案件到这里直接抓了那奸夫就可以结案了,多简单明了?可是刑部的人偏不,他们非要放着那奸夫风流快活,留着老子在牢里虫吃鼠咬。想想都觉得憋屈。
原因很简单,那奸夫恰好是抚远将军麾下的一个千人长,而那日冤枉我是凶手也是因为现场留下的一柄藏刀。
那是一把由藏铁打造的短刀,是睿王爷出使西藏带回,在中原并不多见。
我狂汗,用这把刀杀人,跟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凶手一样,用这么脑残的方法嫁祸,除非当别人都是傻子。
刑部的人不是傻子,所以认定,这未免太巧合了些,于是刑部司马上想到此事与睿王爷回京遇刺的事情有关,幕后推手或许还会是更高层的国家干部在指使,一切线索直指抚远大将军。刑部这拨人竟然无视社会法制硬是将我扣留下来,想要吸引大鱼。我在想要是大鱼一直不出面,老子他妈的是不是真的要当替罪羊?
无奈大鱼也不是吃素的,实在隐藏的太好,为了引蛇出洞只能用苦肉计。这被苦被肉的当然就是老子。先是打了几十板子,大鱼定力很强,任凭风吹草低见牛羊他还是不动,后来不知道是谁他妈的出的馊主意,说是干脆把老子拖出去斩了,这样案件尘埃落定,风头过去,大鱼放松警惕,才好捉拿。
听飞雪说完,我马上将刚刚的想法付诸实践,我趁他不注意的当口,扑过去手脚并用,狠狠揍了他一顿。
飞雪心虚,没还手,我说:“下次再有行动,记得在当事人面前冒个泡,万一老子心理承受力弱点,想不开在牢里玩自杀怎么办。”
飞雪说,这事别说你了,我也是刚知道你是假死。
我问:“现在是谁负责查我的案子?”
飞雪说:“当然是徐大人。”
“徐宁?”我诧异:“徐宁知道这个假死的计划么?”
飞雪笑:“还行,还知道问候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