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衡睿要是醒来看见你们都在这候着看他笑话,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小兄弟,我这是在救你知道不?
我说:“你们下去吧,出了事我担着。东西留下。”
老子决定优质1号优质到底。
我把大木盆搬进卧房里,又去厨房提了几桶热水。注意是热水,不是竖井里随便打的凉水,由此可见,老子确实是一个细致的人,极其细致。
我把衡睿抱进桶里,仔仔细细将俩人都涮干净了。就这么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等我把衡睿安置妥当了,才发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
在厅堂找到一盘点心,也不管能不能吃,端起盘子就走,坐在门槛上狼吞虎咽。
看什么看?没见过饿死鬼投胎的?
小厮过来问我:“阮少爷,您怎么不坐在屋里吃?”
我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从小跟人抢食习惯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别管我。”
一阵风吹过,所有人在风中凌乱。
我顶着众人满头的黑线继续吃。大约这群人都在想,王爷的品味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呢?
一块板砖拍过来,老子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盘子掉地。靠!这他妈的谁啊,不知道糟蹋粮食可耻啊。
我抬头向屋顶看去,只见飞雪无比风骚的穿着一件长风衣,衣袂翩翩好似花蝴蝶,在屋顶s大侠。
飞雪大侠邪魅一笑:“阮兄弟别来无恙?”
高手就是高手,堂堂王府,虽说是别院,依旧戒备深严,遇见飞雪这样的,全成摆设。
我说:“雪儿,你怎么有心情过来看我?”
飞雪笑了笑道:“在下担心阮兄弟,特来看望,谁曾想到啊”
我突然觉得飞雪的笑容变得有些怪怪的,他,不会什么都看见了吧?
我老脸一红,硬着头皮道:“既然来了,何不露面一叙?倒叫疏桐怠慢慕兄。”
飞雪说:“岂敢岂敢。阮兄昨夜自有牡丹花下旖旎春光,在下怎能惊扰魂梦棒打鸳鸯?”
我很自然的捡起地上的点心碎片,送进嘴里。还好,王府地上干净,连灰都没有。
抬头看看飞雪:“慕兄,你说啥?”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死两回了,你就算抬一缸硫酸过来,老子照跳不误,什么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就你那点小嘴皮子还想寒碜我?
飞雪的百炼钢被我化解成绕指柔,表情很是纠结。嘴上功夫斗不过,只好动手。
飞雪抓过我的衣服领子,道:“早说过祸害活千年,你小子要是活不过王八都对不起人。”
我被噎得直翻白眼,这飞雪怎么和无情捕头呆久了越来越傲娇了?
我抓住飞雪的手,细看才发现,飞雪这身袍子不仅仅是风骚,而是非常风骚,宽大的袖子,复杂的流苏,领口上还插了几根鸵鸟毛,风习习吹过,羽毛纷纷而飞。
我强忍住面皮的颤动,说道:“慕兄,你穿这么一身霓裳羽衣去相亲吗?”
他现在这样子我都很难和牢房的样子联想起来。
飞雪说:“我一向就是这个样子,先前在牢里只是为了算了,不想说。”
原来你还是偶像派落魄贵公子?
我眨眨星星眼,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