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尾鳍的残破身体,咧着嘴诡异而笑几近狰狞,转眼却见它有了人的躯干,人的四肢,却被截断双手双脚,挖去眼眸,七窍都流着汩汩的血,我捂住口鼻,不让这恶心的血水进入我的口腔。
我浮出水面,抹去面颊上的水,颤抖着,对徐宁道:“我好像杀人了”
“哗啦啦~~~~”一盆水泼过来,我微微颤了颤眼皮。
徐宁的面庞变得不清晰起来。
有人叫道:“还没醒?继续泼。”
又是一盆水兜头浇下,徐宁的身影从我眼里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打了个寒战终于睁开了眼睛。浑身湿透。干嘛干嘛,老子又不是傣族人,不过泼水节。
一个手里握着木桶的兵卒对身后一个士官模样的人说道:“大人,他醒了。”
“大人”远远看了一眼,道:“醒了就带走。”
几个士兵拿着铁链过来绑我,我推开那几个人,说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大人”严厉说道:“你杀了人,自然要抓你。”
杀,杀人?我大脑一片空白,开什么玩笑,老子连鸡都没杀过,你他妈的竟然说老子杀人。
我道:“大人,你说话得有证据,你说我杀人,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你就不能抓我。”
“大人”扯一扯嘴角,轻蔑一笑:“证据?迟早会有,带你回刑部大牢审上一审,何愁没有证据?”
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典型的屈打成招,万恶的封建官僚主义。
我叫喊,挺着身板做坚贞不屈状:“我不会认的,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认的。”
认的认的的的回音声声,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第15章第15章冤案(二)
牢头说,像我这样的暴力变态杀人狂属于危险分子,濒危稀有物种,和其他人关在一起不利于大牢里的安定团结,会无形中增加安全隐患,特此优待给了我一个单间。门牌号是:地字一号。
最近天气热的厉害,衡睿他们贵族子弟自有冰块降温,可是阮疏桐的院子里生活物资短缺,搞得老子天天衣衫不整的在院子里裸(防吞)奔。
这地牢里反倒很接地气,阴冷潮湿的,正好充当避暑山庄。就是阮小弟身子骨弱,不知道呆久了会不会弄出风湿性关节炎。
我问牢头:为什么是地字一号,武侠小说里不都该是天字一号么?
牢头拇指往旁边一戳:天字一号就在隔壁,你俩是邻居,以后日子还长,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我诧异,我这样的濒危稀有物种尚且屈居地字一号,那天字一号住的是何方神圣?国宝?熊猫?超级变态杀人狂?
正想着熊猫翻了个身,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了我一眼,哼哧哼哧几下爬到栏杆边,冲我挥手:“哟,还是个美人?美人,跟哥哥说说犯什么事了?”
老兄,你伪装功夫太深厚,和整个渣滓的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你这么个活物。
我往草堆里一趟,漫不经心的说:“唉,说来惭愧,一不小心杀了几个人,刀太快了,实在没刹住。”
熊猫被噎的翻了几个白眼,说:“看不出呀,美人还是个中高手哩。”
我把熊猫的脸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