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真他妈强大。
我一路欢快的在各大药铺穿梭,可是每每一进门,看着掌柜的那张迎客的笑脸我就憋不出一句话来。
你让我怎么说?咳!老板,给我来两斤春(防吞)药,要最猛的那种,能让烈女成荡(防吞)妇,君子变淫贼,孔圣人吃了如狼似虎,柳下惠服了干柴烈火的那种,不猛我不给钱哟。
打死老子也说不出口。
万千思绪千般错综万般复杂归纳总结两个字概括,我!靠!
晃晃悠悠在外面跑了两个时辰,落山了。正在郁闷之时,一顶小轿子在我面前停下。帘子掀开,却是徐美人一张波澜不惊的脸。
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心情有多么的烦闷多么的郁结,只要他出现在你面前,所有的阴霾全都烟消云散,他就在是这样带着满身的光环,身体仿佛散发着可以平静一切的力量。
徐美人说:“阮兄。”
我傻笑:“徐兄。”
我突然想起来,徐美人他姐姐的夫家不就是开医馆的么?居然放着大好的资源舍近求远。
于是我拦在徐美人的轿子前,问道:“徐兄这是打哪来?”
徐美人道:“一些琐事不足挂齿。阮兄找在下有事?”
我道:“在下确有一件事情要劳烦徐兄。不知徐兄可否赏脸下轿一叙?”
徐美人从轿子里下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袍子,系着同色的发带。微风扬起他的发带,柔柔软软的拂过他英俊的脸,多么美好的一副风景。
可是我脑子里却特别龌蹉的想到如果今天被压在老子身子下面的不是衡睿而是徐美人是怎样的一副令人神往的景象。试想一下,徐美人衣裳尽退,一具洁白优美的胴体,一张冰冷的美颜,揉碎在凌乱的床榻之间,娇喘沉吟,香汗淋漓,纤细的手指插(防吞)进我的头发,贝齿轻轻咬着妩媚的红唇。老子就在这样一具身体上面,□□,抽(防吞)插,撕咬这是多么的和谐,多么的
变态!
老子狠狠在心里甩了自己一嘴巴。
我揽过徐美人的肩膀,十足的哥俩好状,笑的要多纯洁有多纯洁。徐美人身量和我差不多,我揽起来不是很顺手。
我说:“去茶楼吧。”
和徐美人找张桌子坐下,我在心里酝酿待会如何措辞。
我开始找话题,从今天的太阳似乎比昨儿个往东边斜了0001公分,到路边的石头杂草灰尘比上个月多了不少;从王大婶的面馆子生意越来越好,可是分量却越来越少,这样下去迟早歇菜,到铁匠张不会讨老婆喜欢,成天介就知道在铺子里打铁,他家那美貌风骚的婆娘总有一天会给他戴绿帽子云云。
徐美人啜了一口茶,道:“阮兄找在下究竟所为何事?”
我微微低下头,让一缕青丝落下,然后抬起哀怨的眼睛看着徐美人道:“夜凉露重,无心睡眠。”
徐美人用杯盖拨开茶叶,发出轻微的敲击声。
没听懂?老子太含蓄了么?
我又说:“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时空对烛花红。”
徐美人手抖一了下,几滴茶水溅出落在了桌子上。
嗯哼?有反应了?继续。
我略一抽泣:“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徐美人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