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首啊啊啊~~~~老子哭天抢地啊啊啊~~~~~呸,若死后真的有阎罗殿,老子一定把他搅个天翻地覆,阎王老子,你等着,老子和你没完。
我没想到我还会再醒过来。
后面的情景几乎和所有脑残穿越剧一样,我恶俗的躺在床上,绑着绷带挺尸,身边恶俗的跪着一群哭哭啼啼的仆人,其中还有一个小丫头咦,小丫头,你有十岁吗?古时候的人怎么都喜欢招用童工,一点劳动法和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常识都没有。
大约这壳子的主人原先是个孱弱的病秧子,总之,我现在除了眼珠子,什么也动不了,于是,我只能将这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的运用到极致。我拼命的转,拼命的转,就指望这些拿着巾子抹眼睛的人可以看见我。不料这群二百五除了嚎还是嚎,完全忽略床上要掉出来的我。还是刚刚那个小丫头。
据秋兰,就是那天我醒来看见的小丫头,所说,阮老爷阮徽,也就是阮疏桐他爹,自然现在也算是我爹,是翰林院的大学士,曾是当今圣上的侍读学士,正宗的大鸿儒。上个月刚刚过世。
这件事情其实让我很奇怪,老头子刚死,姓阮的这小子就玩自杀,莫非父子情深到这个地步?就这几天的情形来看,我对此表示怀疑,从我死,到活过来,到再寻死再觅活几番折腾之后,阮府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看过我,包括我那两没见过面的兄长,或许还有几个姐姐妹妹,阮老爷的夫人,如夫人等等,没有一个人露面。倘若阮疏桐真的和阮老爷感情深厚绝对不会是这般凄凉的境地。莫非这父子两有□□?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秋兰在一边安慰我道:“少爷莫要伤心。过几天是老爷六七,府里肯定事儿多,所以才”
我放下杯子,拉过秋兰的手,微笑着说:“我没有伤心。我有你们陪着就够了。”
秋兰低着头,小脸刹那红扑扑的。
我猛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保守的封建社会,男女授受不亲,我又是她的主子,这样的动作,似乎暧昧了些。
我收回手,没话找话的问:“秋兰今年多大了?”
“回少爷的话,秋兰今年十三。”
十三,跟我堂姐的女儿差不多,多么正点的小萝莉一枚,就这样被残酷的封建制度摧残了。
唉,想我那个堂侄女,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再看看秋兰,温婉沉静,贤良淑德咳,跑题了,正事要紧。
我记得在我还是谢与时的时候,时值穿越小说大流行。男穿,女穿,男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