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进了自己怀中抱住后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妄尘到底是醉糊涂了,他本来就不擅喝酒,又被潭痕稀里糊涂的混着灌了不少,这阵就算当着江余清的面被潭痕亲了,也只是不适的皱眉扭头露出一副不堪骚扰的撒娇模样。而那往日里惯有的拒绝和羞涩,却是半分不见。
“你要带他去哪?”江余清见潭痕抱着妄尘离开,下意识的拦在他面前。
潭痕一脸好笑的说:“你刚才想带他去哪,我便要带他去哪。江余清,我是看在他的份上,才允许你继续出现在他身边。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吧。”
说完潭痕便带着抱着妄尘回了屋里,只留江余清一人待在院中。
微风凉夜,江余清独自站在石桌边上。他面色青黑眼中全然是愤怒和不甘,可他偏偏对此别无他法。
这些天因为妄尘奔波的时候江余清其实就看得出来,潭痕这人虽直来直去,却是个足够通透的人。他不同于自己,没有太多束缚,所以很多时候不会有所顾忌,也更能将事情看得透彻。
正如潭痕所说,潭痕是看妄尘的面子才默许了自己的存在,自己何不是因为妄尘的原因,才一直未与潭痕正面成敌?再者,江余清知道自己若不拼上全力,定是敌不过潭痕。两败俱伤是小,若是因此惹来妄尘的厌弃,那便得不偿失了。
江余清捏着手中的酒杯,难得失控的将杯子在桌上砸的粉碎。可无论他多么生气,多么不愿意有其他人和自己一同分享妄尘,现在他都不能对潭痕动手。比起含恨退出,江余清宁愿暂时忍受他与妄尘之间存在第三个人的这件事实。一旦发现合适的机会,他一定会铲除潭痕这个碍事的家伙。
江余清最后还是压抑着心中的妒恨,推开了客房的门。
潭痕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江余清推开门是,他早已将喝醉的妄尘哄骗到了床上。
妄尘僧衣并未褪尽,袍子下的裤子却早已被潭痕偷偷扒了,一双笔直赤裸的腿从青灰的衣袍下伸出,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微微分开。他的衣襟向两侧大大打开,堪堪挂在臂弯之中,而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胸口也在潭痕的吮吻和揉捏下早已变的艳红诱人。
晕醉的呻吟宛若点燃引线的火苗,那与红衣纠缠不清的青灰僧袍像是被红莲业火即将吞噬,纤白的手脚被上面狂妄张扬的男人压在身下,弯曲成自然的角度,却狠狠的勾住了江余清的眼睛。
“想清楚了?”与妄尘缠绵许久的潭痕邪笑,坐起身将妄尘从床上捞入怀中。潭痕将妄尘摆成靠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一手勾住妄尘的腿弯向侧面打开,以一副门户大敞的模样面对着门口的江余清。
神智混沌的妄尘依着潭痕摆弄,浑身无力的靠在潭痕身上,一腿无力的伸直一腿被身后的潭痕掰开。素色的僧衣从肩头滑下,江余清眼睁睁的看着妄尘的身体展露在自己的目光中。
微微泛红的脖颈,被蹂躏把玩到红艳的胸口,紧致窄瘦的腰腹,漂亮的双腿,以及那渐渐苏醒的欲望。
“美吗?”潭痕着迷的舔咬着妄尘的线条优美的后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紫的吻痕和轻浅的齿印。
在江余清看不到的角度,他心满意足的揉捏着妄尘弹性十足的臀肉,指尖一次次陷入中间那道沟壑中紧闭的密处,充满侵略意味的试探着,揉按着。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