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消失!”潭痕从屋顶跃下,像个兴奋的孩子一样一把搂住院中的妄尘打了个转,“我看到白天了!我看到太阳了!我看到蓝天了!妄尘!我看到了!”
妄尘被潭痕的喜悦感染,忍不住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祝贺的话,潭痕便揽着他的腰深情的吻了下去。
都融入这个过分之人,先前我见他对妄尘颇有好感,还以为……”
潭痕嗤笑一声说:“那小子是个魔修又修为浅,爱往他身边凑八成是因为他身上的至阳之气。”
妄尘暗暗瞪了一眼潭痕一眼:“少说几句能憋死你不成?”
江余清却接着潭痕的话回了一句:“哦?碧澄是因为妄尘身上的阳气接近,想来阁下也是为了妄尘身上的阳气才老缠着他不放,对吗?”
潭痕目光一冷,身上杀意骤浓:“就算是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阳气亏损与性命有碍,你若伤害到妄尘我怎能坐视不管?”
妄尘心中哀嚎一声,忙插在两人中间阻止这场愈演愈烈的争吵。
“潭痕!你没事了就跟我出去一趟,你现在白天也能现身大多是因为四家的噬魂阵破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变的好。”妄尘连拉带推的将潭痕推到院子里,自己才返回去和江余清说,“余清你先在这里好好歇着,我这就去城主府叫人来接你回去,你的伤势需要静养,千万别又乱动了。”
江余清点了点头,便目送着妄尘和潭痕两人离开了老庙。约么半刻钟后,一直闭目养神的江余清像是没什么事一样的坐起身。
江余清以灵力聚出一只白鸟,又在白鸟耳边低语几句后,命那白鸟飞回城主府上。
作者有话说:
☆、黑白过往
黑子白斜挎着一个破破烂烂的药箱,一身灰褐布衣满脸胡子拉碴的晃荡进了老庙,刚一进来就看到披着被血染红的白衣的江余清蹲在药圃侍弄着那些幼小的药苗。
白芨紧跟在黑子白身后,手中拿着一小串红艳艳的糖葫芦,他刚往院子里一探头就被江余清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连着手中的糖葫芦都掉在了地上。
“呀!少城主!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了呀!?师傅师傅!你快给少城主看看!”白芨拉着黑子白的衣角着急的说。
黑子白拍了拍白芨还够不到自己腰的脑袋:“放心放心,他死不了的。你先在院子里和这些草药玩会儿,我去给你的少城主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