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吃了什么,有什么样的朋友。画画,喝茶,读书。去参加时装周的清平,走路上被朋友抓拍的清平,埋头做衣服的清平,苏黎突然间觉得,这样的清平,已经不是她心理的清平了,这样的清平,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那么,跟这样的清平聊天,会是什么感觉呢?
于是,发微信给清平,啊,她竟然被清平删掉了。不死心的苏黎加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又回到了清平的朋友圈。
想到这里苏黎好心塞。她只是想重新认识清平,这个不一样的清平。
苏黎转过身看清平,她觉得她之前没见到清平的时候,对清平没有那么多的喜欢足够到可以成为恋人,更多的是好奇。但是上次在婚礼上见过面之后,她倒是生出来意思,要来看看现在的清平。于是同意了薛然的邀请,来到安邦国际。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睡在旁边的清平靠了过来,直往苏黎怀里缩。清平的皮肤滚烫,苏黎赶紧爬起来,打开灯在床头柜里找到了温度计,一量清平的温度,39度了。苏黎找了半天没有在家里找到退烧药,只能把睡得昏天暗地的清平摇醒,裹上厚厚的衣服,去医院。
清平太累了,再加上发烧晕晕乎乎地,被苏黎拖着走,让坐就坐,让走就走,一脸困顿,乖的好像一只猫,嗯,加上一身雪白得羽绒服,一只困得睁不开眼睛得雪白色得猫。把苏黎内心的柔软蹭的一声唤醒了。
挂完号,在输液区等着护士扎针,苏黎把出门前灌了热水的保温杯递给清平,让清平坐在这里等她一下。
护士正在给清平扎针的时候苏黎回来了,手里拎了瓶脉动。清平心想她不是带的有热水么,怎么还去买了水。这么冷的天喝冷水也不怕肠胃受不住。
苏黎在旁边坐了下来,牵起输液的软管在脉动瓶子上面饶了几圈,然后放在了清平在输液的手旁边。
脉动瓶子里面装满了热水,这会经过瓶子里面热水的温暖,输液的药水也变得温暖起来,经由血管暖进了清平的心底。
清平挪了挪位置,向苏黎所在的位置靠近了一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苏黎打开保温杯,倒了杯热水递给清平,似是漫不经心的讲:“我从一篇小说里面学来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清平内心抖了一下,也不困了,写小说的人那么多,指不定谁会在写的时候把这招给用上。定了定神,讲:“这么新奇的方式,以后可以科普给经常进医院的薛然。”
苏黎点头,说:“嗯,可以有。”
清平低头喝水,没有再继续话题。苏黎盯着脸蛋烧的通红的清平半天,见人没有再接话,有点无趣,但是也不想这么就这么饶了清平,说:“你晚上哭的那么伤心,是为哪般呢?”
清平想了想,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热水,理了理思路,说:“我做了个梦。”
薛然把清平掉在唇角的头发拨开,顺着意思往下讲:“什么梦?”
“我梦见我得了癌症,医生告诉我,我只能再活三个月。”
“那你三个月是怎么过的?”薛然能感觉到清平的不安,设身处地将自己摆在梦里的角色里,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她越过清平在打针的手,扯住另外一只手,扣在手里。
清平想要把手从苏黎手里抽出来,抽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