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他们来说非常新奇,他们肩靠着肩,彼此都向另一个人倾下身体,又承担着另一个人体重。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潮热的空气在他们之间传递,两个人都在这种时候变得非常兴奋。
肖的手指弯曲着握着楚天磬的肉棒,他用整个手掌将楚天磬的肉棒包裹住了,手指并拢,飞快地上下撸动,确保手掌的大部分皮肤都和楚天磬的肉棒相接触,快速地撸动几下之后,他就会稍微停下一点点,用手指轻轻地点揉和搔刮龟头,还有敏感的冠状沟,而后又重复简单粗暴的撸动。
他有力而灵巧的动作弄得楚天磬非常舒服,别人给自己撸和自己撸不是同一种感觉,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和对方手指想接触的部分连接起来,汇聚成大河,洗刷着楚天磬的身体,出于这种愉快的感觉,他在给肖撸管的时候,也非常尽心尽力。
肖的肉棒是有些软,捏起来手感居然很好,毕竟肉棒上面的皮肤还是很细嫩的。肖的肉棒上有鼓胀的血管和筋条,楚天磬撸动的时候非常用力,但是又没有用力会让肖受伤。他强硬地用自己长了茧子的指腹部位刮擦肖的肉棒,这种粗糙的摩擦在力道适当的时候足够转化成顶级的享受,肖就被他的手弄得喘个不停,时不时发出甜蜜的鼻音。
两个人弄到最后都已经情动了,楚天磬还要清醒一些,挣扎着脱下自己的浴袍垫在地上,没有让他们的精液落在地毯上。
肖在射完以后就开始往楚天磬的身上靠,跃跃欲试地想要挤到他的腿上坐下,用自己的手指内侧夹着楚天磬已经软起来的肉棒若有若无地爱抚。楚天磬在射过一次以后就差不多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轻轻地推开了肖。
“你这怪胎。”肖懒洋洋地说,倒是没有被打击自信心的样子。
楚天磬回敬道:“彼此彼此。”
原本他们之间的气氛应该会很尴尬的,但奇怪的是,一点儿也不。两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一起,肖还爬起身,把剧本捡了过来,就这么当真楚天磬的面开始翻,偏偏他又不肯好好地翻,东一页西一页的,眼神也恍恍惚惚没有落到实处。
还是楚天磬先说话:“你最近在做什么?电影也没有,通告也没有,到处都没有消息。”
“上一部电影杀青以后,我的心理医生建议我去别的国家散散心。”肖说,“所以我就出国散心了,没有活动、不需要我帮助宣传的时候,我就找一个乡下的小地方呆着,有时候是一个家庭旅馆,有时候是一个农场,然后避开所有和电影有关的东西,只是每天都无所事事。”
楚天磬的嘴角抽了一下,说起心理医生,他就情不自禁地想到张医生。
“我不相信心理医生,所有人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问题,在不需要药物介入的时候,所有心理问题都只需要自己就能解决。”楚天磬说,“你真的能够坐到完全相信另一个人吗?太困难了,在完全相信对方以后,你是无法摆脱对对方的依赖的。‘我完全信任的人仅仅因为工作而对我如此了解和尽心尽力’,这难道不会引起另一方面的问题吗?”
“噢,兰恩。”肖充满了困倦地说,“你心里充满对外界的不信任——我能从白肖里看出来。他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他对外界的信任,和在受到伤害以后对外界的不信任。”他随手在浴衣上擦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到楚天磬的脸上,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