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菊穴口的时候,他只是趴在外套上,半眯着眼睛。
被抱进车子里作好的时候他别过头没有看楚天磬,楚天磬也不在乎,他把楚泰宁摆端正了,就低下头,亲昵地吻了一下楚泰宁破皮的嘴唇,还轻轻地舔了一下,舌尖和伤口接触带来又疼又痒的感觉,楚泰宁的眉毛动了动,忍耐下来。
外套上面已经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体液,楚天磬把它们团起来塞进了后备箱,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楚泰宁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
他楞了一下,就听见楚泰宁用有些嘶哑的嗓子说:“你会开这个车?就算你会开,你也没有驾照。”
……失策了,楚天磬悻悻地想,他坐到了副驾驶上。
楚泰宁看起来除了嘴唇上有些不太合适以外,整个人都是柔软温柔的。他已经穿上了那件格子衫,眉眼放松的时候显得很年轻——他原本也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不管怎么说,男人的壮年比女人要长得多,年纪大一点的男人很容易比同年龄的女人好看,这是个事实。
当然了,特指那些记得按时锻炼,也会打理自己外表的男人。
楚泰宁开车载着楚天磬去了他住的地方,一个小小的院落。
也没有回头,他就像是知道楚天磬在好奇地四处打量一样,淡淡的说:“我交了一年的租金,所以稍微改造了一下。”
“真看不出来,是您自己设计的吗,爸爸?”楚天磬说。
楚泰宁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你还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有时候会忘记而已。”楚天磬才不怕楚泰宁,他就像是一个笃定对方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孩子,肆无忌惮地走到楚泰宁的身后,抱着楚泰宁的腰,“你不去洗澡吗?东西留在里面会不舒服的。”
停了一下,见楚泰宁没有说话,他又恍然大悟一般补充道:“我不会趁着你洗澡偷看的。”
最后的结局是他被楚泰宁轰出了房间。
楚泰宁反正就是这么一个……身体很诚实,但是一下床就马上翻脸的人,楚天磬都已经习惯了。他也无所谓,就在院子里溜溜达达,一边看一边惊讶于这个院子里温馨的家庭气息。小小的碎花在院落中随处可见,藤蔓缠绕在房子周围,楚天磬自己只认得出来其中一些是牵牛花,别的都不清楚。院子里还摆了一个摇椅,藤编的摇椅,温柔的浅米色,风吹过的时候周围的草和花轻轻摇晃,而它看起来很轻巧的样子,竟然能够保持不动。
反正干等着也没事做,楚天磬就躺了上去,悠闲地摇晃起来。
他睡着了。
洗完澡以后下楼的楚泰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楚天磬睡在摇椅上,手臂从扶手上垂下来,一只白猫睡在他的手臂和摇椅的下部分之间,那是房东养的猫,淡红色的夕阳透过藤蔓和树叶,在楚天磬的脸上,和猫儿白色的皮毛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然后回楼上拿了一条毯子,下来披在楚天磬的身上。
那只猫在他走近的时候机敏地竖起耳朵抬起头,一双碧绿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动作。意识到他是要过来,它立刻站起身,小跑着离开了摇椅——这只猫不太喜欢他,毫无缘由的,即使他尝试着投喂小鱼干也不行,房东是个和蔼的老太太,差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