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白大师指着某一处,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那是一地细碎的小东西,白大师的一位弟子蹲下~身,捡起一块,道:“师父,是骨头!”
这骨头通体焦黑,碎得不成样子,和周围的泥土混在一起,还真看不清楚,白大师道:“是兽骨,不是普通的兽骨,这上边煞气很重。”
“难道小乔大师真的找到了阵眼?”宋大师道。
“哪有那么容易?”倒是跟着田大师的大弟子先开了口,“我师父不是说了,除了阵眼之外,还有二十一处假骨,我看啊,是那个小子找错了阵眼,才把这院子弄得乱七八糟。”
“如果找错了,那他早死了。”宋大师的徒弟也不示弱。
“行了!都别吵。”田大师脸色愈发不好,喝道。
姜建国一句话也听不懂,提心吊胆地跟着一言不发,还是白大师道:“进去吧。”
问问当事人也好,众人进门的时候,“葛优瘫”了半天的乔午,此时仪容整肃,正襟危坐,一只大白~虎斑猫,挨着主人,规规矩矩地蹲坐,两只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气势非凡,只是结结实实挡住了身后被挠出几条抓痕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沙发。
乔午站起身:“姜老先生,几位大师也在呀。”
姜建国见乔午好好的,也没受伤,心里倒是比出发时安定了几分:“小乔大师,辛苦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乔午诧异:“不是跟您说了,阵法已破?”
姜建国看看田大师,田大师道:“既然阵法已破,为什么没见到‘百鬼奔逃’的异象?”
“古籍有云,‘不可解’一旦破阵,天地变色,百鬼奔逃,因怒,故不即去,阴气冲天,雨势连绵。”
乔午这才想起,的确是有异象,可打了雷却没有下雨,这些鬼都被白斓吓跑了,并没有像典籍中记录的“不即去”。
白大师拿出罗盘,罗盘不似从前刚刚进别墅似的指针疯狂乱晃,白大师将罗盘递给宋大师和田大师:“你们看。”
宋大师露出微笑:“恭喜姜先生,家宅煞气已经除尽了。”
田大师喃喃道:“这不可能……”田大师的徒弟们也跟着起哄:“这个罗盘是不是有问题?”
“胡说!”这次开口的却是田大师本人,他突然发怒:“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姜建国接起电话,脸色一连几变,最后挂了电话,脸上全是兴奋:“我太太醒了!”
姜建国再蠢,也知道这次是乔午的本事救了他,千恩万谢地直叫“乔大师”,刚刚被田大师徒弟呛了一路的宋大师和白大师的徒弟,见自家师父默许,也开始牙尖嘴利地回击。
宋大师只是充耳不闻,年轻些的白大师却是间或呵斥徒弟们两句,名为呵斥,实则在和稀泥,把“德高望重”的田大师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至极,不得不提前告辞,连姜建国给的大红包给没好意思拿,灰溜溜地带着一众徒弟们离开了。
待田大师走了,宋大师才问:“小乔大师,年纪轻轻,不简单,敢问师父是哪位高人?”
乔午并不刻意隐瞒:“师父姓许,名讳沛皮。”
“是那位许沛皮?你姓乔,你是那个天生有阴阳眼的乔午?难怪难怪!”
风水界人人都将阴阳眼看做上等资质,只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