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挠门的动静早早地停了,乔缩在浴室里,安静如鸡。
林勤丢下裤衩,一把抱住想往浴室去的吉尔伯特,喊道:“那是埃布尔的儿子啊,快点冷静下来!”
这句话一出来,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还有很多其他复杂的情绪,惋惜,同情,或者惺惺相惜?太乱了,我说不清楚,但应该是这些原因,我才忍不住对乔另眼相待。”
“总觉得责罚它,就是对不起埃布尔的托付一样。”
吉尔伯特想了想,道:“埃布尔和你们的思考方式非常相似,那么如果你和埃布尔换一下,是你把幼崽托付给了埃布尔,你会希望他怎么做?”
林勤愣住了,好半天才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鹏鹏。”
吉尔伯特点了点头。
半晌,林勤突然笑了起来。
吉尔伯特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懂的突然多了,”林勤笑眼看他:“突然就从话都讲不通,到可以开导我了呢。”
吉尔伯特忍不住也露出一个笑:“因为卡特研究的时候我也会去帮忙,他和安娜都会跟我讲很多这些事情。”
“卡特还在研究这个?”
吉尔伯特点了点头。
“真希望他快点成功啊……”林勤感叹道。
“我也是……”
林勤侧头,静静地和吉尔伯特对视了很久。
半晌,林勤突然道:“鹏鹏,你脸红了。”
吉尔伯特一愣,连忙甩了甩头,把那股红晕压了下去。
“你为什么会脸红啊?”林勤好奇问道。
因为用来求偶的羽毛不受控制地想要冒出来。
但是吉尔伯特没有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林勤便也不问了,只道:“不过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对乔了,你可千万别在我不在的时候对它怎么样啊。”
吉尔伯特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你不吃火锅了?”
林勤刚想说不吃了,一抬眼就看见被啃的摇摇欲坠的桌子腿和被挠得稀烂的沙发。
林勤:“……没事,我还能再忍忍,下回吃吧。”
吉尔伯特:“……嗯?”
林勤和吉尔伯特收拾了一天才彻底把家里弄干净。
沙发被刨出了内芯,桌子腿被啃得细了一圈,正苦苦地支撑着不让桌面倒下。
吉尔伯特本来把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