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生气,但要说的与这事无关。”
阮恬不解地急道:“那你要说什么?你快说吧,怎么吞吞吐吐的?崽崽还等着我们回家呢。”他一副你快说,说完快回家的迫切表情。
秦沥很不悦,对阮恬的催促及无所谓更很不满,他眸色沉了一分,侧身前倾更近距离地注视着阮恬,低沉又不容拒绝地道:“闭上眼。”
阮恬奇怪地眨眨眼,既好奇又忐忑,暗道秦沥怎么还要闭眼说话,事还真够多的。
不过吐槽归吐槽,阮恬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秦沥便更近一步,不做犹豫地将唇贴上阮恬的唇,阮恬的唇色很漂亮,透着嫩色的粉,触碰后更感觉柔软,像有弹性的甜糕。
阮恬被亲后身体骤然地僵了下,旋即又恢复如常,他困惑忐忑又不解地注视着秦沥:“你亲我干嘛?”
秦沥没用言语去解释,他揽着阮恬后颈,将其堪称粗鲁地拉近,随后再次吻上阮恬的唇。这次的吻没有一触即收,更没浅尝辄止,秦沥深深地野蛮地吻着阮恬,阮恬彻底愣了,好一会没反应过来。秦沥便趁机撬开阮恬唇齿,舌头长驱直入,探入那片温热湿润又香甜的口腔内。
阮恬舌头抵着秦沥舌头,像要逼秦沥出去,却又不敢太用力。两人湿漉漉灵活的舌头交缠搅动,密闭的温和寂静的车厢内,刹那响起淫靡又暧昧的水渍声。阮恬被吻得舌根发麻,秦沥这刻散发着疯狂的占有欲,像要将他拆吃入腹般。
阮恬很慌乱及恐惧,他清楚这吻与之前的意义截然不同。以前秦沥从没这么凶狠偏执地吻过他,这吻更像爱人,更像情侣,显然并不符合他一向定义的与秦沥之间的关系。
下颚发麻,腔壁酸痛,大脑缺氧,阮恬又慌又惧地企图推开秦沥。他这刻乱急了,没弄懂秦沥怎么会突然这样,今晚简直诸事不顺,先是沈文劲不对劲,后是秦沥不对劲。阮恬大脑乱糟糟地,整个人更很迷茫。
秦沥松开并退出阮恬口腔时,阮恬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缺氧的大脑终于重新恢复运转,而后,阮恬便陡然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困惑地舔了舔,刹那醒悟过来那究竟是什么。
他刚咬了秦沥,还将秦沥咬伤了。
秦沥仍侧身面朝阮恬,闭紧嘴无法窥见受伤的端倪。他眸色很深,望不见底,又偏让阮恬莫名心慌意乱,连原先要质问秦沥的话都无言地收回了。他对着秦沥,像犯错的小孩,明知有理有据,却凭着本能无法去指责质问。
对阮恬来说,秦沥是极特殊极重要的存在。他亦兄亦师,从小时候起,便占据着阮恬生活的一切重心,阮恬会习惯性地依赖他,信任他。因而秦沥突然过来吻他,阮恬是被吓坏了的,他心乱如麻,别说指责秦沥,便是连理清头绪也没办法做到。
“我爱你。”秦沥语气更低了几分,却携着不容犹疑的力量:“从始至终,我都把你当成我媳妇,不是弟弟,更不是朋友。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我待你好,待崽崽好,全是因为爱你,我没考虑过会娶别人,更没考虑过你会娶别人。你是我的,从初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很坚定地认定这个念头。”
秦沥说着稍稍停顿,接着又掷地有声乃至透着威胁气息地寒声道:“无论谁,敢从我身边抢走你,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阮恬像鸵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