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沙发暗自发愁,又心疼又舍不得责备崽崽,为此颇为苦恼矛盾。
家里仅剩的一张完整的座椅又惨遭毒手后,秦沥提议让阮恬和崽崽去他那住一段时间。这地方毕竟太狭窄,崽崽每天闲着无聊,总会忍不住捣会乱,别墅则不同,那儿有露台,有花园,还有喷泉及游泳池,能极大地分散崽崽注意力,让他没心思再使劲破坏家具。
秦沥的解释有理有据,阮柏堂和胡施没话反驳,再说他们也实在怕了崽崽,照他这样下去,以后这家还指不定被拆成啥样。既然左右都是拆家,那还不如去拆拆秦沥的家,那儿比这宽敞,一时半会的应该也拆不完。
阮恬更没否定秦沥的提议,要是能去秦沥那儿住,他便能正大光明地玩猫薄荷了。从上次玩过猫薄荷之后,他便惦记猫薄荷许久,不过秦沥认为那对他身体不好,因此总不让阮恬过去玩。
阮恬欢喜一阵,想着能玩猫薄荷便高兴,又将这好消息迅速分享给小猫崽。小猫崽听完过后,也和爹爹一样地期待着去别墅了。
秦沥哪能猜不到阮恬的想法,他之前不愿阮恬去别墅,原因也是为此。不过猫薄荷能吸引阮恬,他倒没全部除掉,只是建起围栏,将那处猫薄荷地给围住了,除他外没人有钥匙。所以阮恬和小猫崽去玩猫薄荷,必须经他批准,并由他亲自监督。
这更是为阮恬与小猫崽的身体健康考虑。
秦沥过来接阮恬和小猫崽去别墅那天,阮恬和小猫崽格外兴奋,阮恬一路哼着歌,小猫崽也跳来跳去精力旺盛。直到远远透过车窗玻璃发现那片猫薄荷地被围起来,阮恬高高扬起的唇角才不高兴地瘪了下去。
猫薄荷地是以整块的透明玻璃围起来的,高度很高,阮恬目测没法爬上去,而且玻璃很滑,他爪子更没法固定。不过透过玻璃,倒是能清楚看见大片大片的猫薄荷,即使趴在玻璃外面,还是能嗅到熟悉又醉人的猫薄荷的味道。
更令阮恬震惊的是,秦沥栽种这片猫薄荷后,竟吸引来数不清的种类繁多的猫。这些猫或趴或躺地挨着玻璃,远远看去宛如聚众吸毒现场。阮恬很怀疑这几片的猫是不是全跑这儿来了。
“没人怀疑你拐卖猫吗?”阮恬忍不住问道。
秦沥驱车进车库,很快将那片猫薄荷地甩在车尾,颇头疼却仍冷静地道:“没有,不过好几次有人过来找猫。”秦沥之前显然是采取过措施的,但最终全部措施尽皆失效,完全没办法阻挡被猫薄荷吸引的丧心病狂的猫群体。
阮恬忍不住幸灾乐祸道:“猫都爱猫薄荷,当然有少数例外,总之你千万别小看猫薄荷的吸引力。”
“我哪敢小看。”秦沥道。他身边不就有鲜明的例子。
阮恬又眼馋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和崽崽去玩猫薄荷?”他的爪子现在已经饥渴难耐啦。
秦沥将车停好,本来想抱小奶猫的,结果小奶猫“喵”了声,挣开爸爸怀抱,昂首挺胸步伐矫健地向爸爸证明——崽崽大了,崽崽不要人抱,崽崽能走能跑还能跳。
秦沥没勉强,轻声对小奶猫道:“那你要跟紧爸爸和爹爹,别乱跑。”
小奶猫听懂爸爸的话,一本正经地点着脑袋。
秦沥摁开后备箱,将阮恬和小奶猫的行李搬出来,这次带的不过是衣物,还有许多小奶猫的大件没带过来。秦沥一手推一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