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一天,如此日子过得倒还平静。
晋国那边运送来一些战马,是那个以和为贵的新国君让人送的。说是感谢穆国不再打他们。
军营里的大军听到这样的话语,自然是扬眉吐气。少不了要庆祝。
于是就在军营的一片大荒地上举行了庆祝酒会。有些夫长还把家属也带来了,一个带过来,其他也都跟着带过来。都想热闹一番。
言相思自然被宋嘉庆给带过去了。这是一个军营里大官们聚集的场合,他最希望的是多些大官能看上自己的老婆,总好过他自己去一个个自|荐枕席。
临出门,他还故意让言相思穿上粉红肚兜,外面只套上一层似有似无的白纱衣。他相信,只要是男人,看一眼他老婆,一定是忘不了的。
这样他的官路就四通八达了。
酒会上,确实有很多双眼睛时不时的瞧一眼言相思。
在场的一些家属女眷都暗自偷偷的说着言相思的坏话,“这是庆祝酒会,穿的那么骚,给谁看,那宋百夫长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喊着让别人上他夫人。”
“切!说不定人家就是这心思呢,你可管好你家那位,别中了别人的道。”
“我家那位可禁|欲着呢,你还是管管你家那位。”
“呵,还禁|欲,这是你家男人编出来哄你的吧!”
对于这些似有似无的闲言碎语,还有那些炙热的双眼,言相思都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一般。她只是坐在一旁的席位上,悠然的吃着水果,喝着茶水。
而上座在很远方的秦无限,也是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水。这样的酒会,对她来说和平常的吃饭都一样,反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玩的。
别人都成双成对,欢欢喜喜,就她孤家寡人一个。
宴会举行到一半,宋嘉庆见各位在场的高官都酒过三巡,加上有酒精催发着,最适合来一舞姬,让他们欲|火|焚|身。
于是他起身,一高呼,“将军,各位夫长,我家夫人今日为了庆祝这酒会,想要为大家献一舞,还请各位不要嫌弃。”
言相思正在喝茶的手停顿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的够了。不过她也习惯了。
在场的人一听是他夫人,都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们早已对这位穿的轻|薄的女人虎视眈眈。
而上座的秦无限也很是惊奇的随着喊声,注意到宋嘉庆一眼。顺便扫了一眼他身旁的夫人,也就是言相思。
这女人这么冷的天,竟然只穿一层丝纱。真是够拼的,就不冷么?
秦无限皱皱眉头,她并不喜欢在军队里出现这么艳|丽的画面。让军心变得一下子很邪|淫。
这个宋嘉庆先是走内定之路,如今又在这军营里掀起萎|靡之风。若不管管当真是猖狂了。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不好好学习,天天只想着溜须拍马。此风不可长。
“好,好,跳的好!”
在场的人都开始对言相思的舞姿置以热烈的掌声。
秦无限只是把一杯酒一口饮尽,神情严厉的打量着酒会中央的言相思。
又带着一股杀意瞥了一眼一旁像狗腿子一般给各位高官倒酒的宋嘉庆。
宋嘉庆身子一凉,总感觉有冷风袭过,他察觉到高座上有人在注视他,顺势往上一瞥。
我的个妈呀!
宋嘉庆给万夫长倒酒的手都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