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的手指,咽下险些喷出的火气:“我素日喜清静,不必费事了。”
他说完,拉着江寄驱动轮椅转身就走,江淳见状直接跟上了,而江锡则是落后一步,对着江珲带着嘲讽的笑了下,才快步跟上去。江珲虽说会说话,但也只是会说话而已,他想不出自己刚刚哪里说错了,只能想着等日后再找机会补救了。
这府门外停了两辆马车,宋徊才不管让江珲和江锡坐在同乘一车会多难受,他只拉着江寄让他跟自己坐第一辆。而江淳呢,他说不上来表叔跟四弟之间是个什么感觉,只是直觉自己此时不应该上第一辆于是便径直走上了第二辆。
宋徊当然不会让人有机会再上来,等江寄一进车厢,他便让小厮的拿开踏着的凳子,赶车出发了。后面的江珲江锡只得上了第二辆车。
见车厢中只有他们两人,江寄忍不住笑了出来:“二哥要日日赶早给表叔请安,表叔怎么能伤了人家的心呢。”
“你还说?看来是我以前脾气太好,该给你点教训了?”宋徊冷下来声音,向江寄靠近着,江寄想躲可这车厢中一共才多大点地方,挪挪后背就到头了。宋徊靠的越来越近,气息打在他的脸上,不知怎么的,江寄也不想避开了,口中还是嚷着:“你做什么……我气还没生完呢。”
“没生完气刚刚还笑得那样开心?”宋徊靠的更近了,几乎贴到了他的耳畔,这样温热的吐息与低低的声音让江寄动也不敢动,随后他的整个侧脸都变得分为敏感,那样清晰的感觉到宋徊在他的耳侧落下一吻。
江寄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无措的抓着宋徊的衣服,羞怯让他想要避开,但本心却让他慢慢地靠近宋徊的怀中。
“这是第一次,先给个最轻的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可就没这样便宜的事了。”宋徊拥着他的小阿寄,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车厢之中尽是暖意,直到停了车外面说顾府到了,两个人才分开。
这顾府要办选婿的诗会,当然热闹非凡。府门之外,街道上的积雪早已扫尽,方便通行。此刻门前车轿往来,络绎不绝,能上门者非是书香名门,便是一方豪富。而此一流之人,又多半互相之间都有往来关系,故而这时一见,便结伴攀谈,为那顾员外之婿位相争的人少,反而借此时机怀着相互拉拢亲近之心的人多了。
这江家在沅州城中地位颇高,虽是从商,但祖上也有文脉。这江家的车马一到,顾府之中便立刻来了仆人,伺候着入府引路。
宋徊等人下车后,跟着顾家的人一路进了府中。顾府里虽有好景,可惜却没什么工夫欣赏了。
从进府到入赏雪的后园,这一路上数不清多少人上来打了招呼。而宋徊之前虽然不把江东韫的话放在心上,可此时也是尽职尽责,每碰到上来攀谈之人,便向兄弟四个介绍一番,引着双方相互认识。
江寄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起先还努力记着,以防日后生意上有用,可这么一个又一个的,有的停留时间长些还好,有的只是打个招呼就走了,他哪里记得住。不一会就晕头转向,认命地只是顺着宋徊口中的话叫起人来。眼睛余光打量起极为兄长,江锡和江珲两人越发积极了,像是彼此攀比拧着一股劲似的,脸上笑得一个比一个夸张。而江淳……正巧江淳也看向了他,两人对视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江寄心里踏实了,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