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佑天也循声望去,只见地上摆着两具尸体,一老一小,老的是位5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小的是个孕妇,挺这大肚子,18岁左右,旁边一个50岁左右的老汉,在那里边哭边喊。
“我们过去看看吧!”梅师姐说道。
柏佑天和药梅婷两个走近了那老汉,见他哀哀哭个不停,药梅婷拿出了一小块碎掉的灵石,递给那老汉说道:“老伯伯,这灵石你认得吗?拿去给他们买棺材吧!”
老汉抬头看了药梅婷和柏佑天一眼,伸手接过灵石,说道:“谢谢公子,小姐,谢谢,谢谢!”
地上两个人的尸体并未给白布盖着,柏佑天一眼就瞧见了少女身上的伤痕,不禁问道:“老伯伯,这位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她是给人活活打死的!”老汉说完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梅师姐听如此一说,也是往那少女身上望去,只见少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密密麻麻好多的伤痕,有些地方深可见骨,分明是皮鞭和木棍打出来的。
“太残忍了!这样凶残的手段对待一个孕妇!”梅师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老伯,你不要哭了,把事情的原委跟我们说一说,或许我们可以帮你!”柏佑天也拿出一块下品灵石递给那老汉。
老汉望着这块下品灵石,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接过灵石,呜咽道:“好人那,好人那!唉!我这女儿天生命苦啊!”老汉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老汉本姓钱,世代居住在这梅花镇,平日里以卖馄饨卫生,日子也还过得去,只有一个女儿,从小便帮我卖馄饨,十分懂事!”
老人的目光中闪过些许迷离之色,接着说道:“去年三月里,我和女儿正在卖馄饨,忽然来了一位公子,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谁知是个衣冠禽兽,见了我女儿,硬要抢去做小,我女儿不从,他就让手下把我女儿拖也拖走了。”
老汉说到这里,又开始垂泪,梅师姐便问道:“可知道这个人是谁么?”
那老汉接着说道:“后来到了10月,我女儿不知怎么从那里逃了回来,我们才知道这个人叫孔德杰,是镇上大户周员外的夫人沈大娘子的外甥,也不是这里人,原是借住在这里玩,前几天有些事情回家,我女儿才逃了出来。”
老汉说着大哭了起来,呜咽说道:“我女儿那时已经怀了身孕,我们便打算先打胎,再逃到乡下去躲起来,谁知道还没有两天,孔德杰这个畜生就找来了家里,硬把我女儿又拖了回去。”
“我就跑去报了官,案子审来审去,一直拖了好几个月,最后不了了之,那孔德杰玩腻了我女儿,就将她活活打死,把尸体扔了出来。”
“因为有官司,所以官府喊我收尸,我把女儿的尸体带回家,老伴看了女儿尸体,也寻了短见。如今我只想把她们葬了,我一个人,也没法活下去啦!”
老汉说完不停的垂泪,在瑟瑟的寒风中,柏佑天和药梅婷也觉得浑身发冷,感叹普通人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