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哦!”凌羽同情。
两人继续无视凌羽的话,“身居在此的他和齐王关系很好。”凤折修说出自己的疑虑。
“确实值得深究。”尹唯琰微蹙眉,看刚才的情景,两人相识绝非一朝一夕,而他得到的消息,却没有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那就说明有人在故意隐瞒。
但这个无依无靠、体弱多病的六皇子会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喂!你也太没有良心了,人家都那样了,你还怀疑他?”凌羽不满,替尹唯攸抱不平。
“你要是生在皇室,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尹唯琰无语地看向天真的他,也只有幽冥那样其乐融融的大家庭才能养出如此毫无心机的他吧!
凌羽不服地反驳,“哼!皇室难道就不许人家兄友弟恭啊?”
“天真!”尹唯琰回他两字。
“……”凤折修默默跟在两人身后,也没有过多深究此事,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烦躁不安的心也好了些许。
…………
静谧雅致的阁楼中,丝丝缕缕的幽香从鎏金镂空的香炉中袅袅飘升,驱散了屋内浓浓的药香。
尹唯曜心疼地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交与下人,轻轻拭去他唇角残留的药渍,“喝了这么多药,还是不见好转!”
“相比之前好多了。”尹唯攸唇角带着淡淡地笑意,对自己身体的好坏看得十分乐观、随意。
尹唯曜看着他满不在乎的神情微皱眉,抿了抿嘴,那些徒劳的劝慰,终是没有说出口。
“那个身着蓝衣的人就是父王一年前册封的宁王?”虽然是询问,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尹唯曜点点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应该已经对我们有所怀疑了。”
“嗯?”尹唯曜略不解。
尹唯攸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多做解释,“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从他自然而然对自己流露出的关心,就难免不会让人不怀疑,他一个默默无闻、蝉联病榻且毫无作为建树的人,何德何能引起他的关心?
这本身就惹人深思、怀疑。
尹唯攸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不动声色、淡漠疏离的身影,随即开口问道,“那个站在宁王旁边的白衣人是谁?”
“他是离国丞相凤启之子——凤折修,至于他为什么来西夏就不清楚了,应该是尹唯琰在离国的朋友,前来叙旧吧?”尹唯曜答。
尹唯攸听他说完,笑了笑,笑容里的意味隐晦难明,叙旧?
凤折修吗?看来会是个不错的对手呢!
“我累了,王兄请回吧!”尹唯攸苍白无力的脸上透着淡淡的倦意。
“嗯,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尹唯曜关心地叮嘱,起身离开。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留着这个废物,简直一无是处!”一个人从背光的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椅榻中的尹唯攸,神情尽是鄙夷、不屑。
“你不需要知道。”尹唯攸半阖上眼睛,淡淡的语气中透着冷意,“管好你家那位!”
“不劳操心!”那人冷笑。
“呵!我可没那闲情雅致去操心你的事,如今离国动乱,他定会想方设法逃回去,我只是担心会被你们连累而已。”尹唯攸说得云淡风轻。
那人听着他的话皱起眉头,“你想办法除掉尹唯琰!”丢下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看来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