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小胖墩。
在围观者虚惊一场的感叹声中,始作俑者张开嘴亮出一口白晃晃的奶牙,“咯咯咯咯咯!”
软糯悦耳的笑声把众人萌化了。
“咯咯咯!”小家伙满脸不明液体,脸上没处堆的腮肉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嘴唇嘟成一个圈:“叔——”
“他才不是肖叔叔!宝宝乖,来阿姨抱。”保姆试图接过孩子。
岂料孩子圆-滚滚的小蛮腰一扭,两手抱住秦徵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尖叫:“表表表表表泥!”
“这孩子真可爱。”牵着宠物狗的年轻女人跟丈夫感概,又问旁边的围观者:“有人拐宝宝,被宝宝的爸爸追到了么?”
那人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吧,长得挺像的。”
“是哦……”另一个人摸-摸头,“还别说,感觉是有点像。”
秦徵:“……”
“他怎么可能是宝宝爸爸!”保姆气急败坏的跺脚:“你们这些人真是!真是好坏不分!”
秦徵正要解释,人群外围有人礼貌的高喊:“麻烦让一让,借过借过!”
随即一个男人挤了进来,身个颀长,气质出众,一头精心修剪过的发型,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秦徵眯了眯眼,有片刻晃神。
“怎么回事?”男人连皱眉的表情都是儒雅的,有一种让别人会不自禁反省自己的风度。
保姆委屈的说:“宝宝在儿童乐园玩到打烊,超市开始送客,可宝宝不愿意出来就闹脾气,这个年轻人偏说我是拐小孩的……”
“好了,我知道了。”
他拍拍保姆的肩安抚,这才将视线投向秦徵……
一阵寒风扫过,宝宝冻得一个都不记得了,但是以自己这样的家庭背景来判断,肖芹峥从前跟着他,应该是承受过很大的阻力。
然而肖芹峥却能四两拨千斤,在他康复之后的半年不到,让老太太妥协,默认他留在关家,留在自己身边。
每年寒暑两个假期,肖芹峥都会以不同的借口,劝他带上宝宝去洛杉矶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