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他往里一搡,施施然从口袋掏出钢笔,在病案上写日期,“你的护工刚找到我,说你忘记了一些事情,马上要做一个简单的测试,看看你的记忆受损情况……”
在旁边安静如鸡的李涛听到这,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即问:“等等等!什么记忆受损?嘛情况?”
我去!他哥的人生也太狗血了吧。
秦徵抱膝垂着头,两手来回抠着膝盖的布料,他闷声说:“我不想做测试,我觉得自己很好。”
简凝沉吟不语,盯着他观察了一会,把病案夹子放在一边,走到床边。
秦徵的头垂得更低,医生的视线如有实质,压得他喘不上气,抠膝盖的手指不由得更加用力,指甲摩擦布料,发出粗嘎的声响。
一只微温的手覆了上来,秦徵的动作一顿。
简凝弓身站在床边,盖住秦徵的双手用了点力,收回手时,语焉不详的拍了拍,像是安抚,也像是暗示。
“喂!”李涛站在床尾,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划拉,“当我是死人啊!”
不用腐眼看人基,用鼻子也能嗅到浓浓的gay味儿好伐!
“跟你说说情况吧。”简凝插着兜,对李涛说:“你哥哥的记忆有可能受损,这种情况在我们精神科临床案例中很常见……”(简美人的存在就是个大忽悠)
秦徵迟疑的抬起头,看向简凝的目光悄然闪过感很淡定,攥着裤腿的手关节却发白,“会有账户监控。”
一个病的神志不清的人,又怎么会突然去动用□□的钱?
不止□□的钱不能动,连房产、车子、基-金这些都不能动,否则他走到哪关昱礼都能找到他。
除非他再没有利用价值,还要保证闭紧嘴巴,把过去的一切漂成一张白纸,关昱礼才有可能会放过他。
肖芹峥睁开眼,身边只剩下高鉴昕。
他搞不懂为什么一觉起来,一切都变了。
关昱礼从他大一开始追求他,闹得沸沸扬扬,关昱礼就像是一只浴火的凤凰,热烈的燃烧自己,无处不在的释放炙热的光芒。
他做不到视而不见,又抗拒关昱礼的强势,他怕自己冲动的接受之后,会因为性格不合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