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顺便把秦徵一并拎了起来。
招待所的床显然不具备高强度使用功能,床垫也因为年代久远而垮塌下去,秦徵被关昱礼丢上去时,身体砸的床板“嗙”的一响,床架子整个的发出痛苦嘶吼。
秦徵反应极快的以仰倒的姿势揪了起来,岂料关昱礼的动作更快,在他一条腿跨下床的那一刻,后衣领被揪住,接着头顶被另一只手扣住,狠狠往下一压,关昱礼的膝盖也随之抵住了后背。
这么一来他就被动了,关昱礼可以慢条斯理的捉住他的两只手扣在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一个相当折辱人的姿势,以一个扭曲的大字型,一条腿再上被压成一字,一条腿跪在床下,床沿将他整个人呈黄金比例切割,腰-腹下压臀-部翘-起才能勉强维持不屈的姿势。
………………
从始至终,秦徵一言不发。
那股执拗较真的劲儿,倒是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关昱礼讽刺的想,这样不是就很好么,之前装什么死呢。
他为自己险些被骗过去而愤愤不平,脱了鞋的脚贴着秦徵的臀-部,将他往前蹬,而反剪着的手却反方向往后拉,这样一来……在床沿来回碾过,那种滋味想想都辛辣直冲脑门。
可自始至终,秦徵一声不吭。
“你不愿意出声?”关昱礼近距离听他胸腔剧烈倒气,视线落在他太阳穴隐忍的青筋上,“行,那就别出声了!”
秦徵的眼皮因着这句话一跳,他试图扭头,却听到布料抽-动的声响,下一刻两腮被钳制,迫使他的牙关打开,领带嵌入齿间,不容反抗的缠绕的两圈,在后脑勺打了个死结。
“你们演戏不是要先揣摩剧本么,那我今儿就陪你对对戏。”关昱礼忽略他惊恐的目光,在心里告诫自己,假的,都是假的!
他捂住那双眼睛,一边感受手心中眼球不安的转动,一边扯下了挂在他身上劣质t恤,蒙头取代了覆盖眼睛的手。
秦徵的鼻腔发出一阵阵急-喘,同时小幅度挣扎,接着不管不顾的扭动双手,竟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奔着脱臼的方向使劲儿挣。
关昱礼骂了声脏字,松开钳制,秦徵麻溜的翻身,第一时间去扯蒙在头上的衣服,关昱礼索性就着正面的姿势扣住两只手腕放在头顶,接着膝盖顶开了两条腿。
他像是一只搁浅的鱼,扑哧扑哧呼着气,…………
情趣之外的抗拒,让施虐的快-感远远大于欲拒还迎,关昱礼的理智和秦徵皮肤上乍起的寒栗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成亢奋。
他自暴自弃的想,你不是恶心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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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的凝视着底下的那个人,满意被他征伐之后的乖顺,就如同他始终不相信秦徵会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玩意儿。
他不得不承认,秦徵在他眼中确实是强大的,他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也敢爱上旁人所不敢爱的。七年,将近十载,他能用生命的七分之一坚持下来,这难道不是强大?
他的心理承受力已经坚不可摧,又怎么会被一次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侵犯所打-倒?
秦徵用在他身上的花样太多,玩花样的目的若是想接近他,他可以如过去一样,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可当他准备好接纳秦徵时,对方的种种心机却是为了离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