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轿车随即缓缓启动掉头返回来路。
“您这是什么意思?”萧子期脸色很不好,左右各坐着一个黑西服保镖,就是押解犯人一样把他锁定在中间,这架势就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逃脱。
“别着急,我这手下都是糙汉,不像你们知识分子,手下没个轻重,如果弄疼了我让他们给你道个歉。”陈付恒说得云淡风轻,好似丝毫不在意的语气。
“所以,您这是想带我去哪?”萧子期没有被他的敷衍回答所迷惑。
“我听说陆承则的父亲也曾经找过你?”陈付恒却突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所以我这次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你也应该有所感觉才对。”
萧子期语气蓦然沉重:“……这也在您的情报之中?”
透过后视镜,陈付恒的面上显得格外轻松。他笑而不语。
被人在背后偷窥的感觉很不好,萧子期蹙眉,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犹如掀起狂风巨浪般,言语不与自主锐利了起来:“……我没想到像您这般的大人物也会做这些跟踪监视之类偷鸡摸狗的行为。”
“年轻人说话别那么绝对,”陈付恒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道:“你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成人的,应该早知道,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在夜半三更的时候睡不着觉——手下人的绝对忠诚和对手私底下的一举一动全部要掌握在手中,为此自然要做出点不为人知的小举动……‘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你的小学老师应该教过了吧。”
又来了……
在陈付恒视线的盲角,萧子期的手握成拳,指甲掐到肉里,痛感随着筋脉传上来——萧子期清楚地认识到,不管是自己的父亲也好,陆承则的父亲、抑或陈子柯的父亲,这些跺跺脚z市的地面都要震几分的大人物们都把他至今为止的一切都当做是小孩子的玩闹,嬉笑过后当不了真。
“小学老师也教过我们,每个公民都具有隐私权,任何人都不得侵犯。”
“好吧,”陈付恒耸耸肩,即使是这么一个随意的举动,上位成功人士的气势与压迫感依旧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既然这样我们或许没办法谈论在一起了。”
车子抵达目的地,越过身侧黑衣服绷着脸的保镖,萧子期从车窗向外望去,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在不远处矗立,辉映着阳光白云,楼檐上的金色砖片更凸显出闪亮的光辉,前方一条笔直的大道,直直通向巨大的台阶处。
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从车上下来,萧子期的心绪还是没恢复过来——任谁被强硬拖上车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心情都不会好的。
陈付恒完全不理会他的冷脸,热情洋溢地向他介绍这座酒店。萧子期这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前不久和陆父的饭局也是选择来这里——这间酒店是陈付恒和陆父作为合伙人一同投资建立的,从设计到装修之中付出了无数心血才最终达成如今的规模。在陈付恒介绍的话语间神情不乏对如今成就的自豪和自己能力的自满。
“……”萧子期发现自己身边全是些不管别人脸色的人,亦或者是如今的他还不足以让别人注意到他的脸色。他踌躇了一下,抬眼看向四面八方将他围成一个圈的黑衣服保镖们,片刻,顺从地随着陆父一伙人簇拥着走进去。
跟着陈付恒走进一间豪华包间,包间四面墙壁金银色交替泛光,忍着被土豪金闪瞎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