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段总,我就是……”
段晓辉稍一沉吟,抬腕看了看时间:“去利济。”
小赵利索的应了一声,在路口转了方向。
下车的功夫,段晓辉看了看小赵:“小赵,我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这是最后一次。还有,让你办的留学的事情,抓紧提前,先送出去学语言,学完再插班。”
小赵垂下爬着红血丝的眼睛,满脸羞愧:“知道了段总,没有下次。”
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儿,卫鸿轩的主治医师居然又是余霖杰余医生。
小赵没敢私自做主把人安置到单人病房,选的是最普通的四人间。
段晓辉没等进门,眉毛就拧的死紧:“换个病房,吵。”
有了明确的指示,小赵立刻出去办。不到二十分钟,卫鸿轩连人带床直接推到了单人病房。
段晓辉终于见到了小赵口中“没残”却不好说的ryan了。
用面目全非来形容病床上趴着的那家伙更贴切一点。周身上下鞭伤密密麻麻,腰上搭了条被单,防止衣物摩擦的二次伤害,脸上有青瘀,嘴巴红肿,唇角开裂。偏生原本一直疼的直哼哼的某人看到段晓辉出现后,偏着脑袋一径的试图抬高。如果有尾巴,一定是摇的无比欢快那种:“哥你来看我了!”
段晓辉极其无语:“来看看你死没死。”
小卫同学嘿嘿的笑,扯疼了肿胀的脸颊,哎呦哎呦的叫:“疼死小爷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行了你好生养着吧,我走了。”段晓辉不想见这个二皮脸,眼见着还能喊疼,叫的跟杀猪的有一拼的嗓子,掉头就走。
“哎哎哥,段哥你别走,”小卫情急之下伸手,结果疼的一张俊秀的脸孔都扭曲了:“嘶……哥我错了,我不该去金沙故意气你……昨晚那老小子没得手,真的!他问我干不干净有没有病,我说有病,下面痒的要命。结果把他惹恼了,个龟孙子下手真狠……哥你别看我这样吓人,没事,很快就好,顶多一个礼拜就活蹦乱跳……”
“我去医生办公室。”段晓辉给小赵使了个眼色:“你在这儿等我。”
余霖杰的表情惊愕的那叫一个精彩:“十二床卫鸿轩,你们……”
“不是我。”段晓辉没心情跟他扯,直截了当:“把卫鸿轩入院病历给我看。”
余霖杰哦了一声,翻出病历递给段晓辉。
段晓辉只看了一眼,原样又摔还给余霖杰:“看不懂,解释一下。通俗简单点,我要知道病情及治疗结果。”
“你也看到了,”余霖杰整理了一下思路,还是掩不住脸上的气愤和惊惧:“十二床外伤不轻,全身都被鞭子抽过,鞭子上还蘸了刺激神经放大痛感的药油,清理的时候……”余霖杰低声嘟囔了句变态:“阴j是在充血状态下鞭笞的,施暴的人应该是惯犯,会很疼,疼的受不了,但是如果排除心理性障碍,以后应该不影响患者正常b起和性生活。比较麻烦的是g门。”
余医生低了声音:“根据患者的口述及检查,施暴者把淋浴的管状喷头塞进去了,撕裂伤,直肠摩擦伤……还有,在患者体内清理出一些异物,伤口造成感染及炎症……”
段晓辉眼皮都没抬,搭在桌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划着圈:“会有后遗症?以后影响正常生理功能?”
余医生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