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片空白,招人的确有些困难……”
“现在我们生物组有几个人?”
“主要是肯特,从c大退休的神经学教授,还有五个博士后。”
陆宽点点头:“先用着,老张这边的招人工作继续推进。一周后,会有个新人来报到——克莱恩,我希望你和肯特一起带他。”
“啊?我们不是一个组的啊。”
“是的。他很特别,是机械和生物的双学位。所以我希望能充分发挥他的优势,为这两个学科搭建起连结的桥梁。”陆宽解释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但在场的另两人并没有注意这点。
克莱恩拍手称快:“哦?太好了,现在光是和肯特他们讨论起机械上的一些原理就要命,他们说的细胞啊突触啊也很难理解,现在总算来了个能沟通的人了。”
陆宽笑了笑,没有多说余舟的能力,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更相信自己亲自的判断。他把分析报告退回给老张:“合作是一个思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先留着。”
老张收了回来,同时递出另一份文件,是一个交流会的召开通告:“这是每一年度梁氏都会主办的高峰论坛,我已经帮肯特和李报名了,您看下是否需要为新人多报一个名额?”
“两个月后啊,”陆宽看了眼桌面上索伦做的日程表,道:“增加三个,我和克莱恩也会去。”
“啊?我听不懂啊。”陆宽笑道:“你逃不掉的,克莱恩。这既然是我们项目的主打之一,就过去开拓下思路。”
“对了,填报名信息时,记得帮我匿名。”
“好的。那位新人的信息我是找索伦要?”
陆宽敲了敲桌子,道:“和我一样,先匿名。”
办公室里的另两人有些诧异,但见陆宽没有解释的意思,并没有深问。老张得了令后退出去了,克莱恩还留在办公室里。
“你太难逮了,虽说是研究所的董事,但一周都难见到一次。”
“我待在研究所也做不了什么事。”大部分时候,陆宽都待在公司总部里,虽然公司离研究所也就几公里的距离,但平时确实很少来这。“找我有事?”
“记得上次通话时,我和你说的关于破译波段密码的事吗?”
有点印象。陆宽点点头。
“这几天,我截取到连续几天完整的波段,虽然没法转译,但还是看出了一些规律。”
“就是你说的那个,足以推动记忆芯片界五十年研究的那个密码?”
“嗯,周琦灵似乎在生前成功研发出了记忆芯片,将大脑中的记忆转换为可传导的电磁数据。而有人猜测,她走得比我们迄今为止的想象更远,而我们截获的波段似乎佐证了这点——这些经过转换的记忆,似乎正源源不断地向外发射着,只是我们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走,去看看。”
两人走出办公室,索伦紧跟而上。三人来到一扇玻璃门前,克莱恩刷了胸前的门禁后,玻璃门缓缓滑开,露出一个长长的甬道,两旁有数十间实验室。但克莱恩并没有进入其中任何一个,而是笔直穿过明亮的白色甬道,踏入尽头的玻璃栈道,沿着传送带到隔壁实验楼的电梯里。在进电梯前,克莱恩抱歉道:“陆,抱歉,身上的手机、手环等带有通讯功能的电子产品需要留在门外。”陆宽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