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光随即写了几张赤字纸条,盖上御印,塞到彭明的手里。“彭卿,你快拿这密旨谕令江南、华北、关西各藩入京平乱,不要走漏风声,不要打草惊蛇,不计任何条件。记住,只要他们肯拥护朕,不惜任何代价!”他郑重地望着他的眼睛吩咐道。
“喳!”彭明立即领着密旨下去了。
彭明走后,吕光马上找来了吕郢墨。吕郢墨理所当然同样来了张掖,接到传召之后便来应召。吕光将京师的情况向吕郢墨诉说了一番,并希望吕郢墨调配三郡的兵马,以及通过与华北、关西二藩的交情劝说他们出兵助阵。作为兵部尚书,吕郢墨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吕光下旨,褫去吕郢篆的太子之位,褫去监国职务,从即日起废为庶人。
在调兵的过程中,吕郢墨亲手调/教了没造反的那三郡的兵马,将他们在张掖集结起来,并使这一部分的军队完全听命于了他。
另外,他旋即亲笔写信给姚暄夏和慕容骄,请求他们答应吕光的派兵要求。
过程中,兵部尚书吕郢墨和大司马关振茂全方位通力合作,连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阵线。
武威方面,太子则写信给江南的王英,叫自己伯公派兵来武威支持他。
一月后,太子正式在武威称帝,遥尊吕光为太上皇。
尊皇后为太后,尊王匡为圣师,大封王氏一众外戚,所有太/子/党重要官员全部加官进爵。
同时,下令已经掉头宣誓向他效忠的京师七万禁卫军向张掖进军!
刚刚集结起来不久的五万张掖军自是不能匹敌,被打得节节后退!
“皇上驾到——!”王匡站在一旁叫道。
一众王氏外戚在地上跪下来。
“朕登基称帝,即皇帝位。朕今年就要改元,不,马上就要改元——年号神鼎!”坐在朝阳殿龙椅上的吕郢篆如是道。
四十二岁的吕郢篆端正地安坐在龙椅上,头顶的旒冕垂着一排的流苏,身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腰间缠有黑色的缎带。他的眼目平若秋波,带有平静的笑意,更重要的是有一种安详——一种说不出的安详。
他从小到大走了四十二年的人生,第一次退却了所有的憋屈,抛弃了所有的隐忍。第一次做回了真正的自己,做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实现了自己的真正的价值。
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可以持续多久,但他今生能够做一次自己,他觉得已经值了。
他不再是太子了,现在的他是皇帝。
底下,王寿叩首道:“微旨遵旨。”
此时,樊昊从外面领着一个被押送的人进来,他行礼说道:“参见陛下!”
“平身。”吕郢篆手轻轻一抬。
“禀告陛下,”樊昊将那人推前了一下一把推在地上,“此人乃叛党,反抗陛下登基之举,应如何处置?请陛下圣裁!”
“老师!”吕郢篆突然目露凶光,凶狠地叫道。
“在!”王匡下跪道。
“把朕的金桃皮鞘白虹剑拿来!”他猛地伸出手,张开手掌。
“喳!”王匡马上双手将金桃皮鞘白虹剑交到吕郢篆手上。
吕郢篆顿时从龙椅上起身跑出去,冲出去到那人面前一剑猛然砍下了他的头颅!
血花四溅,血喷了这个朝阳殿一地!
“这把金桃皮鞘白虹剑,朕今生从未用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