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更讨厌我。”吾言不想继续树敌。
“好,不罚。”李语向吾言笑笑,让他放心。
李语出门后,吾言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他有些许后悔自己当时太冲动,那时如果走掉了其实也就没什么事了,结果现在还给李语惹了麻烦。
他不想再躺着,身上虽然也有擦伤,但还不至于不能动。自己还穿着打架时的脏衣服,他不想把李语的床褥弄脏,于是勉强坐了起来,把脏衣服慢慢脱下。
此时铃兰在门外敲门,吾言让她进来。铃兰端来了郎中开的活血化瘀的药,喂吾言勉强喝下。
吾言慢吞吞地跟铃兰说,“以后不要和他们计较了。他们说的没错,我和泰儿现在就是靠着殿下活着。被殿下特殊对待,本就是恩惠了,切莫再给殿下惹麻烦了。他们毕竟在府里那么多年,能忍则忍吧。”
“可是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凭何要受这份气。且你有殿下,为何要怕他们。他们再如此过分,你就应当告知殿下。”铃兰为吾言打抱不平。
“不能有此等想法!”吾言听到铃兰的想法气的发急,扯着嘴角疼,“我现在已非公子身份,同他们没有区别,都只是府里的仆人而已。殿下越对我们好,我们需越谨慎小心,若如你所言,只会招来更多的嫉妒和麻烦!”
铃兰听吾言在责怪自己,心里委屈,忿忿地说,“是,以后我不招惹他们就是了。”
“我…我不是在怪你,”吾言知道刚才自己语气重了,赶紧解释,“我只是…”
铃兰打断吾言的话,委屈地说,“我不过是不想看他们如此嚣张,不想看你被欺负嘛。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刘家的公子,你本就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们才是毫无教养的粗鄙之人,凭何敢看不起你,凭何敢欺辱你。”铃兰说得渐好,倘若殿下对吾言只是兄弟情,吾言对殿下只是友情,就太好了,“我知道了。你想吃点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做。”
吾言确实饿了,想吃的很多,但是现在张嘴都困难,没办法,“就做些稀饭粥食好了,看我这嘴,别的估计都吃不下。”
“好”收拾好药碗,铃兰顺手把吾言换下的衣服拿起,“衣服我给你洗。”
“多谢。”
“无需对我言谢,好生休息吧。”
看着铃兰心情不错地走了,吾言不明白她为何转悲为喜,但是来不及想铃兰,他还在试图想清楚自己对李语那团模糊的东西究竟为何物。
用过了晚饭,李语才回到卧房,得知铃兰给吾言专门做了粥,觉得这个女子对吾言还挺上心,就对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