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殿下,汐儿不懂事,您别怪罪!”
“大哥,你给我和三弟求情,那你怎么办?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也是男儿,我要和大哥一起承担父亲的过错。”刘汐去拉刘江的衣袖。
看着这幅兄弟情深,蹲在他们面前的信阳王,想起二哥当年为自己顶错领罚,自己也是这样拽着二哥的衣袖。可是如今,自己却没办法救这个像自己的孩子。
“刘江,本王感念你刘氏兄弟情深,可是我若答应你,那些孩子本王放不放?”说着手指向刘氏家眷中其他几个年幼的孩子。“本王若放过你的弟弟,那边你叔伯的孩子呢?如果他们都来向我求情,难道本王都要一一赦免么?皇命就是皇命,本王违抗不了。对不住了。”对不住这几个字,信阳王说的很无奈。
话毕,刘江崩溃大哭,朝天叩首,“父亲啊!江儿无能,不能庇佑两个弟弟周全!”
信阳王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径直往刘府大门走去,出了门,向身后的亲随交代了几句,就勒缰上马,扬尘而去。留下身后刘家男丁一一被处决的哭嚎。
“陛下,信阳王求见。”内侍禀报。
“让他进来。”皇上正在翻奏折。
“儿臣参见父皇。”信阳王跪拜。
“免礼。”皇上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
“谢父皇。”信阳王起身,“父皇,儿臣已办完逆贼刘声之事,特来向父皇复命。这是刘声家产清单,家眷名录,请父皇过目。”
“朕不看了,你说给朕听听吧。”
信阳王详细把刘声的家产、家眷的处置情况上报,条理清晰,处置得当。皇上边听边点头。“事情办的不错,语儿想要什么赏赐?”虽说夸奖,皇上脸色却不见喜悦。
“为父皇分忧,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信阳王低头推辞。
“好好想想,想要什么。朕一直赏罚分明,事办得好,就该赏。”
信阳王佯做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父皇,儿臣就向您讨要两条人命吧。”
“人命?谁的命?”
“儿臣尚未想好,以后若想到了,便来向父皇讨要。”
皇上听见此话,眯起眼打量地看着自己的第九子,突然应允到,“好。”
信阳王退下后,皇上立刻召见二皇子安阳王李诚,让他去查刘声家眷安置的具体情况。
“殿下,您回来啦~”王府管事吾风远远地迎过来牵马。
信阳王翻身下了马,“吾锐和吾铭回来了么?”
“回来了,在您书房门口候着呢。”
信阳王径直来到书房。
“人呢?”
“回殿下,已经安排在府里内务房里了。”
“刑部那边安排好了么?”
“都安排好了。”
“好,一个时辰后把他俩带到书房来。你俩也去歇着吧。”信阳王刚想坐下。
“殿下,属下有话想说。”吾铭折返回来。
“说。”
“殿下,属下觉得您这样做始终不妥。皇上从来都忌惮您,这次皇上让您主办刘声的事,本就是想震慑您,而您收留这两个小子,可是窝藏逆贼。万一皇上知道了···”
信阳王摆摆手打断吾铭的话,“你的意思本王知道了,出去吧。”
吾铭知趣,不再说话,退了出去。
李语面露疲惫,回到卧房,屏退了侍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