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被豺狼虎狈看穿老底严刑拷问的噩运,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
“哎哟~~”
“清清你真睡过杨超啦?”
“行了行了,知道你男人大~”
“说嘛说嘛,他那里有多大啊~哎呀羞死了~”
“你就吹吧,杨超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老公也是他”
“对啊,他凭什么是你男人啊”
“你们都要点脸好不好,杨超爱的是我”
“你才不要脸呢!你们都不要脸,杨超有说是你们的老公嘛,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是,长这么丑还敢打我们家杨超的主意!”
我算看出来他们相互间虚假的姐妹情谊了,刚还豪放的美评,可一旦这样的配置按在男人身上,还涂粉抹了口红,就不是一个辣眼睛形容得了的。
我看他一眼,不忍再看第二眼,连平日里的风度都维持不住了,直截了当地拒绝:“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他不死心:“我们试试,试了你就喜欢我了呢?”
我:“不必了,你走吧”
他靠过来嗲声嗲气地:“超哥~”
我恶寒,往后退一步离远了点。
他越靠越近,看苗头是想扑我怀里:“超哥~~我好喜欢你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接受我吧,我很好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很满意的,我——”
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舔涂了口红的红唇,抬手摩挲了下胸前白皙的皮肤,抛了个骚味十足的眼神给我:
“我活很厉害的哦~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就飞蛾扑火要投怀送抱,我大喝一声:“别过来!”
我是真受不了了,再待下去得被他活活骚死,跟他你追我跑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摆脱这个蛇精病。
结果我侥幸没被他骚死,当晚回到宿舍却遭遇了比被他骚死还要悲惨万分的飞来横祸:
他一通骚扰电话,在雷电交加的夜里,把我俩的灵魂隔着话筒劈了个对换。
至此,我跟他的孽缘就开始了。
适才我还能维持一副死人脸听骚鸡们花式意淫如何邂逅我、如何勾搭我、如何推倒我,从我有几块腹肌聊到我爱用什么姿势,间或夹杂一场关于我喜欢什么类型的零号的撕逼。
讨论之终是控制不住地裂了。
这个骚鸡名字我记不住,只记得他爱穿红色,大半的乐清清的小姐妹我都靠他们穿衣的颜色来记的,毕竟有朝一日我会回到自己身体里,即使那一日遥遥无期,我也归心似箭地盼着,记不记得住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