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江俞眯了眯眼,突然弯腰捡起不知何时落到地上,用来切食物的小刀,说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话落,只见对方愣了下,旋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色礼裙不知何时,从下腰部分划开了一条大大的缝,她心下一紧,不由后退一步,裙子布料本身就柔软,被她这么一折腾,撕啦一声,直接开到了最下面。
小声惊呼着离开前,还不忘瞪了眼江俞,江俞无辜地耸耸肩,旋即提着衣服后摆,询问了洗手间位置后,顶着许多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快步离开。
既然已经裂了自然不能再穿,脱下后,他干脆一并把假发都拿掉,又用冷水草草洗了个脸,把妆洗掉后,又沾了一把水,将额前有些长的刘海抓到脑后,再看看镜子里一脸清爽的自己,顺眼多了。
虽然女装还挺好玩的,但果然还是这样的自己比较好看。
他打了通电话问燕诗衣服该怎么处理,对方直接说丢了就好,挂断后,江俞看了眼手中的衣服,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悲壮的悼念道:“再见了,我的初体验。”
假如衣服会做表情,此刻怕是要翻白眼了。
他正想着要把这衣服往哪儿处理的时候,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并且步伐疾驰,像是在赶路一样。
“江俞?”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俞一抬头,只见戚柏宥正站在门口,他神色有些焦急,见到江俞后脸上才稍微松懈了下。
江俞看见他,连忙把手中裙子往旁边垃圾桶里随便一塞,几步上前抱住戚柏宥,二话不说直接亲了上去,动作火急火燎,跟只渴了好几天,终于发现水源地的小兽一样。
其实刚刚在舞池他就想这么做了,可惜那会儿人多,还有那些把戚柏宥困在这儿的人在暗处盯着。而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多的话语都不如唇舌相交与互换热度更能表达心情。
两人不知亲了多久,才念及这里也是公众场合,待会可能会有人来,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江俞蹭了蹭戚柏宥的鼻子,半眯的眼睛里含了层薄薄的水雾,竟是透出迷离的味道。
他张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戚柏宥的下唇,低哑着声音,暧昧不清道:“先生,我们上次说好的,等再见面了,你就和我做。”
戚柏宥呼吸有些重,他眼底暗潮涌动,什么也看不清。
江俞两手抓住他的衣服,像只猫咪一般撒娇道:“你答应我的,你说你这次不骗我了。”
“我们做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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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就在昨天,基友告诉我,什么团要来jj做检查还是啥……城市边缘好遥远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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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在会场看不见的地方,戚母怒气冲冲地质问面前刚刚走来的姚管家,“柏宥呢?马上就开始了,柏宥去哪了?”
姚管家似乎早已习惯戚母的脾性,语气平缓道:“少爷出去了。”
戚母一听愈发怒火攻心,咬着牙,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脸上精致的妆容变得有些狰狞可怖,让旁边的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