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我何小爷就是这么识时务,何文渊泪眼汪汪地揉着痛处。
任方宇面前排了三个12l的三钱白酒杯,他给自己倒了三杯某台酒,咕噜咕噜一口一杯,喝完后碰地一声放回桌上。
“你们玩,我们先走了,费用记我孙子账上。”
说完拉起刚认的便宜孙子就走了。
任方宇还是认怂了,他明白这些人忌惮他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背景,而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该留余地还是要留余地的,更何况他虽然瞧不起刘希,但包厢里可不止刘希一个,不好全得罪了。
今天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问何文渊打听到的事情,所以三杯白的,速战速决。
“爷爷,我们去哪儿啊?”
何文渊故意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装可爱。
“……你还想被拧一下是吧?”
“不想!大宇你今天咋回事儿啊?这么爆!像个□□桶一点就booshakaka……”
“老子他妈都跟你说了,今天学习了一天,脑浆都要沸腾了,脑仁儿里全是、s、s、tan、α、β、Ω……”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脑仁儿也开始疼了。”
说着说着任方宇找到一间没人的包厢,一把把何文渊塞进去。
他整个人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闭上眼睛,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说吧,你打听到什么了?”
听到任方宇问的话,何文渊不动声色地拉开了点距离,他有点心虚,他确实是有打听到一些,但他自认为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想骗任方宇出来玩而已。
“何、文、渊,你他妈不会是骗我的吧?”
任方宇看他心虚都写在脸上了,有种不好的预感,叫着何文渊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没有骗你!我真打听到了!”
“那就快放啊!”
何文渊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那天我二舅跟我爸喝酒,我开车送二舅回家,在路上,我就问他了,你猜他怎么说?”
任方宇:“……”
“咳咳,他说‘任家成?他年轻的时候有个秘书可漂亮了,年纪也不大,好像……好像是姓吴。’说完他就睡晕过去了。”
说完何文渊已经做好准备再被拧一边,刚好对称。
没想到任方宇听完动作颇大的翻身而起,瞳孔收缩,鼻翼翕动,眼珠子死盯着桌面全力思考着什么。
“大……大宇,你没事吧?”
“……我继母,就姓吴。”
“这么巧,会是同一个人吗?”
“不知道,但我有预感,就是她不会有错。”
何文渊没想到自己还真打听了点东西出来,“那她既然在任氏工作过,总有员工档案吧?”
“肯定有,任氏为了以防出现劳动纠纷,员工档案从不销毁,但我现在没办法去调她的档案。”
“怎么没办法,你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啊,自家少东家还不能调一个档案?”
任方宇深吸一口气,“是,我是可以刷脸去查档案,但那就会暴露了,人事部门肯定要汇报给我爸,我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少东家。”
“那,那怎么办?就这样断了吗?”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却因为顾虑不能直接去拿,可愁死何小爷了。
“等,等到我有足够力量查清所有事情的那一天,兄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