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的声音里带着挑逗,夏默谼也没有笑,把头从他的胸口前挪开,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在想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做梦,现在是不是梦中梦?”
“想验证的话很简单。”说着,秋晨把被一蒙,“痛疼是检验梦境的唯一标准。所以……”
于是,恩爱的小两口又开始了缠绵。一切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好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
薛敏然看到俩人又出双入对,原本心如死灰的她顿时像是被打了鸡血。要不是被秋晨明令禁止地要求不能偷拍他俩,估计她能用偷拍的图片或是小视频剪成一部耽美电影。当然,说不定还能剪个gv。
夏默谼也没有想到薛敏然在暗中帮助秋晨,他也心知肚明,只是不挑明罢了。
秋晨形影不离地跟着夏默谼,剧组也没有起疑,只是认为之前秋晨是公务繁忙才不再粘着夏默谼的。
不过,看着俩人亲昵过度行为,难免也会起疑。
夏默谼望着他时,嘴角会不觉上扬,秋晨也是。
他们恍若将对方都装进眼里,也装进流转在眼里的爱意里。
适逢时宜,今天是杀青戏,拍摄萧旖樱在病床前对变成植物人的夏默谼懊悔自责的样子。
剧组辗转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在休息室待命的夏默谼却被秋晨搞得连换衣服都不成。
“别闹了,我得先把衣服换了。”夏默谼有些不耐烦,推搡着秋晨。
“我给你换,早晨内裤都是我给你穿的,换一件病号服又咋了?”
想想早晨秋晨好心要帮自己穿内裤,结果又换来了一场腥风血雨的致。
屋子里很静,除了浓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没有其他的声音。若不是把耳朵贴近,根本不会察觉两个人在做这种羞羞脸的事情。
“夏默谼,导演说准备就位。”
“好……你再……等……一下……”
一句话被拆分成了好几个字,才从夏默谼的嘴里挤了出来,让秋晨又兴奋又好笑。
怡情过后,夏默谼照着秋晨的屁股抽了两巴掌,便换上了病号服直接出去了,留下秋晨一个人点着烟在回味刚刚的场景,还有屁股上的刺痛。
……
等秋晨出来的时候,发现夏默谼的头上已经被缠上了绷带,躺在了病床上。这下子可把秋晨心疼得够呛,眼泪差点没飙出来。
他痴痴地望着夏默谼,一言不发,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你个观众还挺容易入戏。”夏默谼调侃道,其实也是在安抚自己。
植物人么……是呀,她也像自己一样在床上躺着。
导演并没说戏,刚刚秋晨不在的时候夏默谼排演了一下,导演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
导演坐在屏幕后,指挥着一切。
灯光师、摄像师、录音师都准备就位,场务扣下了场记版,第一次拍摄正式开始。
萧旖樱徐步走到夏默谼的窗前,眸子里噙着眼泪,无力而又缓慢的动作让她忘却了自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