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各种小冲突的骚扰,这样的战术已经让他们不满于向笙天;现在干脆两方都空坐着观望局面,而且暂且都还不知道,魔界究竟想干什么。
“无知。”向笙天连废话都懒得跟他们多说一句,“越是此时越要沉住气,切忌操之过急。你是当他魔王是个傻的,还不懂得快刀斩乱麻这么个理儿?”
这么几句是不可能镇的住这么些人的。向笙天扫了他们一眼又道:“你们这群只是同普通人类作对的家伙还当真是井底之蛙,当你们这么简单就能弄倒那个魔王?”
“魔王是谁?魔界法术最强者!你们呢?若不是我们长清门、或者说是整个仙盟相助,你们以为你们能撑过魔界几轮攻势?随随便便一小对魔界士兵就足以将尔等尽数碾压殆尽,会有全尸?”
想的真是美好。
那个半天不说话的使者也附和开口:“再者,凭魔界与妖界的交情,这件事妖界必然也会插手。”
这下,不光是下面群臣愣了,向笙天自己都愣了。那群人是完全不知这妖王是何物,向笙天却是愣,若是妖王插手,自己绝对玩完。
“妖王是个什么东西?怕他做甚?”
向笙天简直无语,现在的人到底是过得太丨安生了。要是放在从前,她张榆祁“天地第一强者”的名号说出来便能吓死一片人,谁不知她不喜欢人类,若是真把魔界惹急了,她又在背后撑腰的话,这天下,怕是要永远变天了。
“那是一个……连一个眼神都用不着就能毁灭天地的可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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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镜冰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基本上要被魔王拿针扎成一只刺猬了,这才算是好了。
魔王在军备之余找一个精通人界医术的羌族人学了针灸替沈镜冰治疗耳疾眼疾,嗓子是差不多好了,哑哑得莫名带了几分磁性,那便不去管它。
沈镜冰这苦头就吃大了。魔王一个初学者,技术不好,每下一针都要刺得几乎让他以为自己是在犯罪。
“喂,魔王大人。”沈镜冰忽得一把抓住魔王支在床上的手。这家伙受不住诱惑要走,沈镜冰偏不让他如愿。
魔王又坐了回来。浑身僵硬地感觉到后面扑上来一个身影,从后肩搂上来,双臂圈住了自己的脖颈,浑身忽然变得极其敏感,偏偏那人又把头支在自己一侧的耳朵说话,身上的味道尽数钻进了自己的鼻子里。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某些人有几天晚上是这么折磨人的吧?”手在他颈间摩挲半晌,终于是往下探索,开始解魔王的衣带。
“许是先生睡迷糊了,怕是在做梦吧。”
沈镜冰哭笑不得,没见人扯谎扯得如此厚颜无耻的,不过也对,是工于心计的魔王大人嘛。
“那我做梦梦到跟某人做这种事,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好歹也是为某人才牺牲这么多的。”沈镜冰转头到他面前,冲着魔王挑眉一笑,“对吧……”
说完便封住了魔王的嘴。
说的多还不如做的多。
魔王主动撩自己的时候胆子大得要死,现在被反撩了,知道情况不妙了就怂了,当真是可爱。沈镜冰忽然想起张药皖说,魔王在下属面前还是那一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