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叹了一声气。
“那天晚上那杀千刀禽兽将香茗拉到附近树林又准备糟蹋她的时候,君尧和黑子恰好从鱼塘回来,碰见了,这才救下了她,就你现在住的那屋,香茗以前就住那里的,香茗这个可怜的孩子,受了刺,这是一首很抒情的歌。”
“嗯。”
罗云开又吸气吐气好久,才终于开了口,“小螺号,滴滴的吹,海鸥听了瞎几把飞……”
傅君尧:“……”
吃完午饭之后,罗云开跑到床上小憩了一番。
床头的电风扇“呼啦呼啦”吹出冷风来,将燥热赶去了大半。
江南的六月,雷雨频发,早上还是艳阳烈日,下午竟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场声势磅礴的暴雨,罗云开躺在床上,已经微微觉得有些凉意了。
起床之后只觉得有些头痛,然后打了一个喷嚏,跌跌撞撞走出门,却意外地看到一个银发男人。
他凑过去开始“哈哈哈哈”大笑出声,笑完之后还觉得不过瘾,“傅君尧,你怎么变白毛了?”
那个银发傅君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