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霍幸发现戚和很会抓重点,不过他说:“唉,你的字。”为什么不能够字如其人呢?
“能看清楚吗?”很多老师说戚和的字总是难以理解,要让人猜,所以他给霍幸做笔记,是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写的。
“能啊。”难道戚和对自己的字的要求就只是看清楚吗?
“再借我一本地理书吧。”
“好。”霍幸想,戚和他不是人吧!不过,他忽然有种戚和在帮自己做笔记的感觉。
不不,这不可能的,他一定只是在预习的时候顺便做了笔记而已。不能想太多。
霍幸给戚和地理书的时候,顺便问了他一道数学题。
现在霍幸有不会的数学题,都拿去请教戚和了。
以前,即使有不会的题目,霍幸也不喜欢去问老师或同学,因为害怕给别人造成麻烦。
可是现在,面对戚和,霍幸却没有这样的顾虑。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些小问题根本不会给戚和造成麻烦吧。还有可能,是因为他越来越不把戚和当成“别人”了吧。
越是相处,霍幸越是发现,戚和与自己有很多相同的爱好和习惯,连口味都相似,而且总能够轻而易举地猜到自己的想法。这让霍幸觉得,自己与戚和之间的距离很近,甚至觉得,对自己说得上是了如指掌的戚和,就像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对于这个想法,霍幸忽然想起自己那个夭折了的双胞胎哥哥。如果他在的话,应该就是像戚和这样子的吧。
不过为什么他是学神而自己是学沫呢?霍幸想想就觉得好不平衡。
十月中旬天气开始转凉,校园里的桂花来了,坐在教室里都能嗅到甜甜的香气,更别说走在校道上了,裹着花香的夜风扑面而来,气氛甜蜜得让戚和好想牵霍幸的手一起漫步。
只是在学校里,敢这么做就等死吧。而且此时此刻霍幸还在和陈少谦讨论着一个数学题型。
被冷落的戚和很无奈。
终于他们结束了学术探讨,陈少谦说:“怎么这么香?这是不是桂花?”
霍幸说:“是啊,我想吃桂花糖了。”
戚和默记:这周回去买盒桂花糖。
陈少谦说:“你一说我也想吃了。”
戚和在心里加了一句:多买一盒。
新一周又开始了,这次回校,许愿带来了他的相机,现在他的右手已经恢复好了,他又可以玩相机了。
一次课间,戚和把一本杂志递给许愿,说:“阿炫,你看看这个。”
“什么?”
戚和给许愿看的是一组某国外摄影师的作品,作品将水墨元素和静物结合在一起,宁静素雅,古色古香。
“诶,挺好看的。”
“这次校刊的封面你不是没想法吗?可以试试这种风格。”戚和建议。
“怎么试?我又不会画画。”
“你可以找美术老师帮忙。”戚和建议道。
“对诶,太好了,谢谢大佬提点。”说着,许愿就放下杂志,就想往外跑。
“你干嘛去?”戚和抓住许愿的衣摆。
许愿一脸看傻逼的表情:“去找美术老师啊,还能干嘛?”
戚和也是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晚上美术老师不用来上班,你去哪里找?”
“啊?对哦。”
第二天许愿去找美术老师回来后,说:“美术老师不帮我,因为他说‘校刊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