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到蟾宫房里不好麽?”
“不必,这几日我在此值守,同你们一样用些简单饭菜就好。”
赵元虽然奇怪,但也不敢多问,闷了头就往厨房而去。离鸿一人立在院外,来回检查了一番,暗忖似乎并未有什麽偷袭的动静。谁知没过一会,偏院里走出了一队人,分别抬著两个渗血的麻袋,这些人并非火獠卫,只是在云州的一群哑仆,离鸿上前比划了一下,问道:“这里面是什麽?”
哑仆们望了望他,又望了望狼主屋子的方向,摇了摇头便走了。
离鸿心中一沈,暗道以狼主晨间那副模样,怎麽也不该有那样的心思,这两个人又是为什麽而死?他急於想知道,不自觉加紧了步子来到了狼主门前,轻叩了两声。
里间道:“离鸿麽?进来。”
离鸿有些诧异,推门走了进去,小声问道:“狼主知道是我?”
狼主正背对著他坐在桌前,举著一双银箸慢条斯理地拨著盘中的菜,冷冷道:“除了你,谁那麽大胆子敢打搅我吃饭。”
离鸿一怔:“属下僭越了。”
狼主手中的银箸不耐烦地敲了敲盘边:“有什麽事?”
“我……我方才看见又有两具尸首被抬出去……不知,那两位如何冒犯了狼主……”离鸿结结巴巴地道。
狼主手指一顿,“!啷”一声扔下手中长箸:“你管得倒宽!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我门外鬼鬼祟祟,不杀他们难道还要留著麽?”
离鸿一听,暗道南柯说得果真没错,云州不乏想要乘虚而入的人,不过狼主在消耗了内力之後还能这样轻松取人性命,倒也不必为他过多担心。
“狼主放心,这几日属下都会在狼主屋前值守,决不让宵小之辈再靠近这里一步,请狼主静静调养。”
话音刚落,只见狼主身形一顿,一个东西不期然从他膝上掉落到了地上,又咕噜噜滚了两滚,滚到了离鸿脚边。
“这是……”离鸿低头看了看这个狼主失手掉落的东西,却是个小小的葫芦坠子,像是平民百姓家逗小孩的玩意。
狼主的背影有些僵硬,他的面具放在一边,一时不能转过身来,便吩咐道:“捡起来,把它放到我榻边的匣子里去。”
“是。”离鸿赶忙捡了起来,向狼主的床榻走去,那里果然放著个檀木小匣,离鸿不敢多看,迅速打开匣盖,将葫芦放了进去,然而檀木的异香却飘到了他鼻腔里,这香味却是似曾相识。
他怔了怔,还未回想起来,便听狼主不耐烦地道:“还不出去,想打搅我到什麽时候?”
离鸿忙躬身道:“属下告退。”他刚一转身,突然心口一痛,仿佛被锥刺刺穿一般,登时呕出一口鲜血来。
只听身後轻微桌椅挪动之声,狼主的声音已近在咫尺:“又怎麽了?”
“我……”离鸿刚转了半个头,就被一把按住。
“不要转过来。”
他这才想起狼主未戴面具的事,立刻僵住了脖颈:“是。”而後一只手突然探到他颈间按了按,声音低低道:“你吃了什麽东西?”
离鸿回想起晨间的事,心里砰砰直跳,一时不敢答话。
狼主的语气愈发沈得可怕:“是天运丸?”
离鸿捂著胸口,轻轻点了点头,谁知猛地就被扫到了地上,狼主打完似乎还不解气,又狠狠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