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得令他疼痛。
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唤着乔玄冰,留恋着这个带给他最初和唯一记忆的男人。
乔玄冰爱抚着他的身体,自然发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冷笑了一声:怎么?不愿意?
燕青阳吐出了一口长气,徐徐道:有何不可?
他像是瞬间抛弃了尊严,只顾着自己的欲望,甚至还自己解了衣服的袍带。衣裳落地时,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
外面冰天雪地,而房中的人,渐渐露出了赤裸的身躯。
燕青阳的手摸住了他的,面上含笑,一张并不出色的容貌竟是万分柔和:教主总是这么急色么?若是过于粗暴,恐怕我应付不来。
乔玄冰并没有回答,手慢慢解开了他的衣裳。他不像以前那般粗暴,不只是因为听到他示弱的语气,也不只是因为看到他皮下勒出了肋骨的形状,胸口处的伤痕,还因为手臂上传来他手指上冰冷的温度。
他总把他当成当年那个武功高强,却又娇柔做作的燕青阳,却是很少考虑到,他的嫁衣神功早就没了,身上的伤势极重,任何一个高手也承受不起。
屋子中怎么没有烧火盆?
那是女眷用的,我若是用了,只会让人笑话。
他话语十分平静,乔玄冰恨恨道:霓裳真是该死!
你别怪霓裳,霓裳去问管事要过了炭的……我劝她别去了。
是不是要过了,他们竟然不给?
燕青阳沉默。后院中的丫环们想爬上乔玄冰的床的,不知有多少。虽说乔玄冰眼高于顶,看她们不上,但以乔玄冰的花心程度,说不定哪天喝醉了酒,认错了人,也就给她们机会了呢?
四、五年前,他不想搅合在她们当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乔玄冰告状,他还做不出来。如今只是个客人,自然更不会做这些事。
听霓裳说,这炭火是府上按份例分的,关外偏远,草木不生,乔府所用的还是不起烟的银丝炭,这更是稀罕。
乔玄冰哼了一声,心中含怒,方才的欲念便不那么强烈。
此事我定会让人查个分明。
教主还做不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多了,我都要软了。他叹了一口气。
乔玄冰发现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难以辨认的冷漠。他想认清这种冷漠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于是本该令他恼怒的一句话,他却是不断回味着。
手掌碰触到他身体上的凉意,登时停了一停。从未想过会在这个人面前变得谦谦君子,但理智却告诉他,若是现在与他缠绵,定会耗去这人半条命。
他狠狠地用貂裘将他赤裸的身体裹住,看了他许久,却见燕青阳看着他,微笑道:当真要走?
乔玄冰不由得心跳快了一拍。
以前燕青阳容貌俊极,可是面对他时,表情既像哭又像笑,就像一匹被老鼠咬坏了的锦缎,锦缎越是华美,便越是让人生气,如今却觉得他的笑容温暖得仿佛能令枯木逢春。
本已强行克制住的欲念登时死灰复燃。
据说男人都忘不了最开始拥抱过的人,他不以为然,可是一次又一次的,不管是燕青阳逼迫还是暗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