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之态,和那薛老板八竿子打不到,你怎的会想到是他。
虽然不是他,但……乔玄冰踱了两步,正在沉吟,一个家仆匆匆忙忙地进了花园:启禀教主,小人有要事禀告。
说!
山下酒坊的薛老板病了三天没有出门,属下等人破门进去时发现他吐血昏迷不醒,脉搏微弱,大夫去看过,说他忧郁成疾,伤了心肺,很可能……可能活不过这两天了。那家仆犹豫地看了乔玄冰一眼。
无端被人下了迷药,又被剥光后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对于一个男子而言,的确是非同寻常的羞辱。
但竟会让他难过到这种地步么?
乔玄冰略有些不快,他纡尊降贵去摸一个酒坊老板的身体,那酒坊老板竟会痛苦得生不如死?
那家丁又道:听说,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叫着小少爷的名字……
单渺之笑道:乔教主无远弗届的魅力似乎遇到敌手了啊!看到乔玄冰脸色铁青,他也不以为意,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真心疼着你的儿子,你应该让他临死之前见见儿子才是。
也许这只是他想见到烈烈的一种手段罢了。乔玄冰冷冷地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单渺之脸上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意。
乔玄冰认回儿子已有四个多月,竟然还没给孩子改名,依旧顺着孩子义父的叫法,倒真是有意思得紧。
◇◆◇
乔玄冰在紧闭的酒坊门外,脚步顿了一顿,抬手阻止身后跟随的下属,推开门走进去。或许是认可了单渺之的话,或许是鬼使神差,他竟然再次来到酒坊里。
对于一个与天一教无关的人,他已花费了让他意想不到的太多心思。想不到今天会再次来看望一个酒坊老板。
离上次见面也不过只隔了四天,但好像才只是刚刚分别。乔玄冰不知道为何忽然有这种想法,闻到酒坊里漂浮的香气,心里就忽然觉得静了一静。
穿过内堂,来到后面的卧房,天色已经黑了,房里明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却没有掌灯。
乔玄冰用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灯,柔和的光芒照在床上肤色惨白的男人身上,短短几天不见,他已眼眶深陷,憔悴不堪。
乔教主,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么?我死了……咳咳,烈烈就永远是你的了,是也不是?男子声音虽然低沉微弱,但话语中的憎恶却尖锐得让人起了一阵冰冷的寒意。
乔玄冰没有丝毫的不快。一个拼死想要保护自己孩子的人,总是可敬的。
这个薛老板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一只手还露在被子外面。虽然干过不少粗活,但这只手修长白皙,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掌中轻轻揉捏。
不……不要碰我……青阳虚弱地抗议着,试图挣开乔玄冰的手,但他手上没有力气,乔玄冰轻轻握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