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徐徐地,自廊上吹来。外面竟然下了雨。细碎地。
这是初秋了。
神殿里忽然有些凉意。他下意识地靠近玄冰的身体,玄冰却没在意,只顾着脱他的衣裳。
衣裳很快就剥了个精光,揉成一团落到身边,没有任何的爱抚,他被玄冰按在地上,很快凶器便刺进柔软薄嫩的甬道里。
再强壮的身体,那里依旧是脆弱的。他感到自己的内壁渗出血液,但剧烈的抽插运动似乎永无止境。身边的衣物被摩擦到,他想移到一旁以免明天没有衣服穿,但身上全是汗水,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玄冰按着他的身体,不停地发泄着。而他心里却一直在想着玄冰最初的那个拥抱,那应该不是他的幻觉。
身下的痛楚渐渐麻木了。他咬着牙关,没发出一声呻吟,然而脑海中晕晕沉沉,慢慢失去了知觉。
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偏西,竟然过了午后。
他赤裸着身体躺在神殿里,玄冰早就离开了。庆幸的是,神殿没到庆典的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
青色的衣裳沾了红色的血迹和白色的体液,混合着凝结在一起,变成暗黑的污痕。
这件衣裳明显不能再穿了,可是再没有衣物,于是抖抖索索地,把又脏又皱的衣裳穿回身上。
如果被人看到,这件事传了出去,玄冰也一定会不高兴。
身体酸痛难当,他几乎无法站起身子,只得躺在地上,等待身体恢复一点力气。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西落,天色暗了下来,他确定没人能看出他身上衣裳的血迹,才悄悄离开神殿。
回到自己住的偏居里,霓裳已看到了他脸色惨白地回来,大吃一惊,放下手中的事情赶来扶他:公子,你怎么弄成这样?
他强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有些饿了,有没有饭吃?尽管身体痛得厉害,但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如果能吃上一顿,说不定对养好伤势也有好处。
霓裳犹豫一阵:现在厨房的人都休息了,可能……
尽管有老夫人为青阳公子撑腰,但乔府里大家都知道是谁当家作主,乔玄冰既然如此讨厌燕青阳,下人也不敢得罪乔玄冰。
没关系,有些冷饭就好。他说完这句,便觉得一阵晕眩,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便即倒了下来。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霓裳一边哭着,一边用调羹喂他喝稀粥,他想说霓裳不要哭了,但是张了张口,嘴唇干裂,浑身疼痛,又晕了过去。
过了大半个月,他的伤势好了三分,才能勉强下床。这段日子以来玄冰并没有让人把他赶出去,但从霓裳支吾其词的样子看来,乔府的下人对她不加辞色,每次的膳食也十分粗劣。
他知道玄冰是逼着他走,但是离开乔府,他又有什么地方可去?
玄冰如此厌恶他,在乔府中,也只有老夫人始终对他极好。
他生性软弱,此时又忍不住想去请老夫人定夺。虽然玄冰极为讨厌他让老夫人帮忙,但是此时此刻,也只有老夫人能帮他。或许玄冰能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对他不要那么绝情。
他犹豫再三,决定不让玄冰知道,偷偷去求老夫人。于是换了夜行衣。
霓裳看到他颤巍巍地穿了衣裳,不禁吃惊:公子,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哪去?
我出去一阵,要是有人来,就说我睡了。不过,